“嗯去吧。”
若竹离开了屋子,阿箬捏碎了点心,里面有一张字条。
曹琴默也不知道皇上最近抽的什么风,最近热衷于教她写字,写字就算了,因着嘉嫔就在这养胎,两人经常是一个坐旁边,一个坐上面,然后皇上揽着她握着她的手写字。
曹琴默以前认字不多,写字就更少了,被皇帝这么一教,自己原先的写字风格消失得一无所有,开始逐渐偏向皇上的写字习惯。
别的不说,就说这个“阅”字,若是不说,如果不注意到行笔稍稚嫩,就连皇上都以为是自己写的,皇上见了龙心大悦,直夸曹琴默聪明。
这真的不是阿玛带女儿吗?
嘉嫔好似浑不在意,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上面的两位,手更爱抚摸自己的肚子。
嘉嫔怀了孩子越发懒散,没过多久就告退回了臻祥馆。
曹琴默也想走,但很明显皇上还在兴头上,继续兴致勃勃地教她写字,曹琴默认命了,只好提起酸软的手继续抄字帖,边抄还边认字。
等曹琴默终于“学成归来”回到咸福宫自己的偏殿时,看到自己桌子前坐着两个孩子,哦这个她熟,是永璜,那个……怎么那么像永琏呢?
曹琴默还以为自己累了出现了幻觉,可这两个孩子纷纷朝她行礼:
“给海娘娘请安。”
曹琴默脑子里发出尖锐的爆鸣。
“二阿哥,您不是病了吗,怎么在这里,皇后娘娘知道吗?”
“海娘娘,是儿臣带二弟来躲懒的。”
永璜不知道什么变调皮了,狗狗祟祟地凑着曹琴默耳边说,曹琴默奇怪:
“二阿哥病了不是应该好好休息,怎么还来躲懒呢?”
“海娘娘有所不知,二弟虽然病了,可皇后娘娘一直都在督促功课,以至于劳累过度得了哮症,本应该好好休息的,可皇后娘娘总担心落下功课,便也让二弟卧床时也看书。”
永琏跟永璜比就更是小孩了,眼睛亮晶晶的抱着糕点,吃的嘴角都沾了粉末,曹琴默一边嫌弃自己的慈母之心,一边忍不住用手帕擦了擦永琏的嘴角。
永琏看了一眼曹琴默,笑着说:
“谢谢海娘娘,海娘娘真好。”
她和永琏基本上没有接触,她只是皇后娘娘日日督促二阿哥学习,只是没想到生了病还要学习,这学下去永琏的身体还不知道会如何,怎么可以急在一时呢?
她问永璜:
“你怎么把他带出来的,要是被发现二阿哥偷跑出来,我可不帮你打掩护,你找你额娘去。”
“不打紧不打紧,这会嬷嬷宫人都休息了,等他们快醒的时候再送回去。”
永璜一脸小高式自信地跟着曹琴默打包票,永琏趁机滑下凳子一把抱住曹琴默的腿,可怜兮兮地说:
“海娘娘,儿臣还不想回撷芳殿,您别赶儿臣走。”
永琏手里还抓着油酥饼,不出预料的曹琴默衣服上就浸了油渍,她只好蹲下来,看着永琏,说:
“二阿哥,并非是我不留你,只是皇后娘娘若是知道了怪罪下来,我承担不起,大阿哥是慧娘娘的孩子,自然也不会受到责罚,可是二阿哥,我只是一个贵人,你们想吃点心想来玩都可以,可是偷偷来被发现了,我可吃罪不起。”
“可是皇额娘,根本就不可能让儿臣出撷芳殿。”
永琏失落地低下头,抓着曹琴默衣摆的手也放了下来。
曹琴默抬头看向永璜,永璜挑眉,看向别处,曹琴默问永璜:
“你近日功课如何了?”
“现在进度基本上和二弟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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