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那些太医啊,只要威逼利诱就好了,一个两个嘴严得很呢,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永琏无所谓地耸耸肩,毫不在意地说,
“大哥不必担心,我的身子我自己心里有数。”
“你有数就是自暴自弃,连药都不喝?二弟不是我一定要说你,咱俩好歹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让我怎么忍心看你就这样走了?”
“这大哥又怎么知道了?”
“你以为就你会威逼利诱?”
“……弟弟自愧不如呢……不愧是定郡王,手段和魄力都远超弟弟。”
“我说你这会了还在贫嘴。”
永璜真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了,永琏一副死皮赖脸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那我只能告诉愉娘娘了,看愉娘娘怎么治你。”
“你要告诉愉娘娘那咱们就别说话了。”
永琏本来还笑嘻嘻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搞得永璜被吓了一跳,
“大哥,我这身子就这样了,愉娘娘知道了岂不是徒增伤心?”
“可愉娘娘也许有办法……”
“愉娘娘也不是神医,告诉她干嘛,到时候治不好走了,愉娘娘要是愧疚了,我死也难安。”
永琏本来就打算一直瞒着愉娘娘,愉娘娘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又何必分心到他身上,又不是亲生的,何必对他好。
永璜挠了挠头,无奈地叹口气:
“我说你啊……就是心思太多所以才会病重吧。有些简单的事情何必复杂化,你这个身子状况越来越糟糕,说不定愉娘娘早就发现了没说话呢。”
“所以我最近打算从宫里搬出来,反正府邸已经定下来了,愉娘娘也新添了孩子,搬出去也是理所当然。”
永琏笑着说,咳了咳,脸色更苍白了,
“到时候我来找你这个定郡王来玩啊,借你的名头威风威风。”
“王爷,妾身失礼了。”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传来了伊拉里氏的声音。
“进来吧。”
伊拉里氏牵着绵恩绵德进来,带着两个孩儿给永璜永琏行礼。
“你怎么来了?”
“这眼看着就要到了用晚膳的时候,大夫特意交代二阿哥饮食要清淡,都已经备下了。”
绵恩和绵德抱着永璜的大腿,眼巴巴地说饿。
“绵恩啊,来见过你二叔啊……”
永琏嘴角挂着笑,朝绵恩招招手。
那个表情,实在算不上和善,像是一个拐卖孩子的人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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