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进忠公公怎么没收下,是不是钱太少了?您说个数,本宫定能给筹到。”
那个传话的小太监不耐烦地推开贞淑塞过啦的银票,说:
“进忠公公说了,这可能是要掉脑袋的罪,嘉妃娘娘盛宠自然不怕,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怕,嘉妃娘娘若是体贴奴才们,就少到御前晃悠,免得陛下以为您勾结前朝居心不良呢。奴才告辞。”
小太监没行礼就走了,态度极其嚣张,同时表明了进忠的态度。
贞淑捧着银票不知措施的看着嘉妃,嘉妃咬着牙抓着银票一把给撕碎了:
“贱人,都是贱人,在御前侍奉怎么了,不过就是一群太监罢了,本宫迟早要把这些贱奴都踩在脚底下。”
另一边进忠听着小太监汇报,勾唇一笑,把一个银元宝抛到小太监手里,夸奖道:
“做得好,赏你的。”
“哎呦,谢谢进忠公公,那奴才告辞?”
小太监笑开了花捧着银元宝,眼睛时不时瞟向手里的元宝,然后看着进忠弯着腰笑着说。
“瞧你那泼皮样,退下吧。”
“哎哎,奴才这就走。”
等那小太监走了,进忠嘴角还带着笑,他看向铜镜里面似笑非笑的人,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一遍又一遍摩挲着,最后感慨了一下:
“这日子……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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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懿做治疗的时候,过程极其痛苦,江与彬解释太医院里拿不出大量的麻沸散,若是数量太多恐让人怀疑,所以如懿是硬生生忍着痛,才把增生的疤痕削到和其他皮肤一个平面。
药粉不知道组成是什么,江与彬撒在伤口上又是一阵刺痛,像针扎在脑子里面一样,一丝一缕的渗透进伤口内,仿佛根植深处难以自拔。
最后江与彬缠上纱布,往后退了一步,说:
“娘娘,此纱布需三天换一次。微臣三天后来给您换药。”
如懿已经疼的没有力气,没法回答江与彬的问题,但江与彬自适应极其良好,收拾好药箱,行了礼就告退,完全不管瘫坐在贵妃榻上的如懿。
如懿害怕被若竹发现告诉皇上,也没告诉若竹就让她早早睡去,没人帮她,最后疼晕在了贵妃榻上。
在如懿养伤期间,宫里接连有喜,一个是纯妃,另一个居然是小高。
小高听太医给她报喜她高兴地差点跳起来,还是茉心拉着小高,小高才冷静下来,抓着太医询问怎么养胎如何养胎怎么样才能生男孩。
太医被问的头上直冒汗,但看到小高给出的银票,眼神坚定地写下了足足五页注意事项。
长春宫里的素练都快急死了,可富察完全不在意经常看着窗外发呆,她甚至听到消息直接落了泪: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皇后娘娘,您……”
“是本宫不好,都是本宫的错……”
富察越说越停不下来,眼泪越流越多,莲心见了立马上前给富察擦眼泪,富察抓着莲心的袖子,莲心一时走不开,然后和素练说:
“素练姐姐,皇后娘娘的药好了没,你去小厨房看看,要是好了赶紧端过来。”
“那奴婢先行告退。”
素练不甘心地走了,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感觉自己和皇后娘娘疏远了,明明自己才是皇后娘娘的陪嫁,应该更亲近才是。
莲心继续安慰富察,富察堪堪平息下来,双眼无神,她抬起头看向莲心,问:
“莲心,本宫为什么,觉得活着没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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