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客栈的芋头糕做的不错,香软可口,糕点咬在口中,除了浓郁的芋头香味,内里还包裹着腊肠丁以及虾米。
吃起来甜甜又咸咸,香!
马阳钊吃了两块,又喝了一盏清茶,心情可算舒坦多了。
“延年兄,还是你最明智,下场讨论做什么,哪有像这样点上一壶清茶,再唤上几道茶点,坐在这里有吃有喝来的舒坦。”
宋延年回过神来,他的视线落在马阳钊擦得有些发红的面皮上,问道。
“你也吵输了?”
一个也字一出,顿时引来桌上这两人不满的瞪视,两人同时讨伐他。
“我没有吵!”
“我没输好不好!”
宋延年看了看左边这个,又看看右边这个,还说没有吵也没有输,这恼羞成怒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他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行!那你们吃茶点吧,我方才尝过了,这家客栈的茶点还不错,不不不,你们两个还是多喝些清茶吧。”
他顿了顿,带着笑意继续道。
“茶汤入口微苦,后有余甘,饮来最是消渴,你们二人都辛苦了,来来,多喝几盏。”
白良宽:……促狭鬼。
打量他们听不出来么,他是在打趣他们方才浪费唇舌了。
……
这宾悦客栈着实有些吵闹,三人喝了茶后,唤来小二将剩下的茶点打包好,拎上油纸包走出了客栈。
白良宽回头看了一眼客栈,心有余悸道。
“下次的文会,我也不来了。”
马阳钊点头。
除了憋了一肚子的闷气,半点不见自己的才华见涨,算了算了,他也不来了。
……
今日日头好,三人都不想这么早回去。
宋延年:“那接下来去哪儿?”
白良宽:“不然去书肆吧,朱雀街有一家书肆挺大的,里头也安静。”
宋延年看马阳钊,马阳钊点头,最终三人拍板。
“那就去那儿吧。”
……
朱雀大街,王记书肆。
宋延年淘了一锭方墨,两本古书,又割了几刀澄心纸,算完账回头时,白良宽和马阳钊还在书肆里挑东西。
他走过去一看,白兄在挑话本,马兄在看那一排的毛笔。
只见马阳钊皱着眉,碰了碰这管,又摸了摸旁边那管,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模样。
见到宋延年过来,马阳钊连忙招呼道。
“延年兄,你帮我看看,这几只笔哪一只比较好,我之前那管狼毫,写完策论就已经秃毛了。”
宋延年看了一眼,指着其中的一管笔道。
“这管比较好,狼毫的质的更为上层。”
马阳钊有些犹豫,“这管吗?我比较喜欢旁边那管笔杆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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