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嫩穴被大鸡巴塞得个满满当当,极度的高潮令人目眩神迷,小嫩屄在抽搐中喷出一股淫水,淅淅沥沥的打湿了景闻铖的下摆,滴落时勾起道道银丝。
景闻铖昨儿个已经见识到她的小屄有多能喷,此时也没再说什么,倒是刘文光与一众宾客看得叹为观止,“初次挨操就能爽得骚水直喷,少夫人好淫荡的身子,难怪长了对这样大的肥奶,还有个白虎骚屄。”
“欠操啊,真是太欠操了,如此淫荡的佳人,谁能想到竟是生生捱到了夫君过世才开苞,景家当真是暴殄天物。”
“说得在理,这要是在我家中,定然要全家男人都来享受一番这极品白虎淫屄,非要她屄里一直都含着大鸡巴才好。”
纷乱的议论声飘进了白木槿的耳朵里,却飘不进她的脑子里,现在她的脑子仍是一片空白,三魂七魄都被公爹的大屌给操飞了,根本回不过神来。
景闻铖抱着她轻浅地抽插几下,直到看她目光渐渐清明,才说道:“好了,既然你已适应,这招魂仪式也该正式开始了。”
什么正式开始?
她都泄过一次了,还不算正式吗?
白木槿没能将心里的疑问问出口,就被景闻铖给放到了地上,她的两条腿还是软的,不知所措间就被他按着趴在了景修昌的棺材上,一双雪白的大奶子压在墨黑色的棺材上,更显得凝脂一般,腰肢盈盈一握,偏那肉嘟嘟的屁股浑圆挺翘,看得所有男人都恨不得能上去捏一把。
在场的宾客虽多,却也没有人敢得罪景府的当家人,景闻铖本人则是没有一点顾虑,他扶着胯间已久硬胀怒挺的性器,噗嗤一声再度捅进儿媳嫩生生的小屄里。
白木槿昂起头大叫:“啊啊……父亲……怎么又把大鸡巴插进来了……不是已经操过了吗……怎么还是这么大……”
刘文光一手飞快地套弄着鸡巴,给她解释道:“方才那是景贤弟心软,开苞时让你适应一下,现在才是正经给你夫君招魂的时候。”
景闻铖那大鸡巴一插进来就开始不停抽动,大龟头快速地捅操着软嫩的媚肉,把儿媳的小嫩穴操得淫水直流,“招魂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做成的,你也要好生配合才是,叫出来。”
他重重地一顶,白木槿那对大奶子压扁在棺材上,“啊啊……我叫……啊啊……父亲……我该怎么叫……轻着些呀……大鸡巴怎么操得更深了……”
“既然是招魂,当然是要叫你夫君了。”刘文光死死盯着白木槿被操的样子,呼吸越发粗重,“有什么话都对着你夫君的棺材叫出来,叫得大声些,骚浪些,务必要让他的魂魄听清楚了才好。”
“好……我叫……夫君……啊啊……夫君……我的小屄被父亲操了……啊啊……父亲的鸡巴好大呀……操得好深……”
小嫩穴里酸胀难忍,大龟头不停摩擦着敏感的骚肉,大鸡巴直直的一干到底,屄肉里的骚点总能被操到,尤其是操中骚芯时,白木槿就会扭着腰尖声大叫,嫩白的小屁股被撞得通红。
情欲迷蒙的双眼水汽氤氲,奶头贴在棺材上蹭来蹭去,如此敏感的地方被蹭得又痒又疼,粉嫩的穴口都被大鸡巴干成了诱人的嫣红色,大量淫水刚流出来又被大鸡巴捅回小屄里,骚肉被大龟头捣得软嫩湿滑。
“夫君你为何要丢下我……啊啊……我的小屄被父亲操得好爽呀……我喜欢被大鸡巴操……想要夫君来操我……啊啊……啊啊……好深……父亲不要……大鸡巴操得太深了……”
“很深么?”景闻铖冷哼一声,两只大手扣住她的腰,死命地向前顶,大鸡巴撞到宫口也不肯停,就这么蛮横地捅开了紧闭的小口,生生操进了儿媳的嫩子宫里,“何必叫得这般可怜,不是喜欢挨操吗,让我操死你岂不是正好?”
娇嫩的子宫第一次被外物入侵,且一插进来便是大力的顶操,陌生又极端的快感中还夹杂着丝丝痛感,这无与伦比的酸爽把白木槿折磨得身子一软,唯独小屁股翘得更高,一道水柱从交合的性器中喷出,她又一次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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