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用力,引得怀中女子轻哼出声时,耳根不知怎地有些发热,“这还是胡说?”
岁妤暗自咬着牙根,左边被用力抓握那处泛起细细密密的疼,本来便被束胸裹着不见天日,他还要这么肆无忌惮。。。。。。
“你想要什么?”佯装慌乱中不得不镇定的样子,岁妤微微侧首,将偃乘的笑都尽收眼底。
“求财、名利,还是报复、追求刺激?”
偃乘幽森的目光同岁妤对视一瞬后,缓缓下挪,顿在她不断开合的唇上,“你觉得呢?”
“差点儿就让我没命,美人觉得。。。。。。我该求什么?”大手缓缓掐上岁妤的脖子,举止间没有第一次见面那股狠厉。
岁妤自然能察觉到他细微情绪的转变,顺着他掐自己脖颈的力道缓缓转身,正面仰头看着他。
“上回那样的处境,我若是不心狠些,怕是没命的就会变成我,是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
岁妤柔柔笑着,从他手中挣脱,皙白的指尖顺着偃乘的眉眼摩挲,在他鼻尖停顿时,蓦然抬腿。
偃乘方才被她笑迷惑的片刻出神瞬间反应过来,膝盖一横便将她的腿抵住,好险才挡住她直直攻向自己命根子的凌厉架势。
“哈哈哈哈哈。。。。。。”那般惊险,偃乘竟然还能大笑出声,看着自己怀里这个手脚皆被制住、眼眸溢火的毒美人。
这下是当真连掐脖子都舍不得了。
“好一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岁首辅当真是让在下。。。。。。刮目相看。”
偃乘盛极逼人的样貌缓缓靠近,那双柳叶眼淬着烈火熊熊燃烧,“只是这心毒噬人,却也极易被其他更毒之物吞食,刀尖上淌血,岁首辅不怕?”
岁妤勾唇,被水汽蒸得愈发殷红的唇瓣恍若饮血,“怕?我只怕不能做成想做之事,至于其他,随它去罢。”
这回答似乎极合偃乘的意,扣着她手脚的力道都松散下来,轻轻捻起岁妤白色里衣上的那根细发。
“那在下便等着岁首辅做成一切想做之事。”
话音未落,人便已然从窗边跳下去。
片刻后门便被敲响,夏墨弛端着一碗莲子羹走进来,刚一推门便嗅到水汽的蒸香。
岁聿在沐浴。
哪怕同是男人,但对自己的怪癖和心意已经清夏墨弛不可能、也不会再将岁聿当成军营里能随时随地光膀子的兄弟看。
但凡想到岁聿要在他跟前宽衣解带,露出玉白的胸膛,也许里面从未见过天日的肤肉比那天他看到的项颈还要更白更嫩。
转眼间夏墨弛脸上就扑了一摞子红,装醉的酒气似乎都变成真的,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点沙哑。
“我。。。。。。我看见你在广茂楼没吃什么,去楼下的小厨房端了碗莲子羹。”
“多谢,放在外头的桌上吧,我过会儿再吃。”岁妤的声音隔了扇屏风,听起来似雾里蒙纱,并不真切。
夏墨弛耳根子发烫,却并不想走,下意识便顺着话头答:“等会就凉了,你站在屏风后做什么,我们都是男人,你难不成还怕我看到什么。。。。。。”
岁妤撩头发的动作一顿,透过半遮光的屏风也能感受到夏墨弛牛头不对马嘴的嘴硬。
要真没什么,照先前他处处和自己顶嘴的德性,现在直接就跨过屏风进来开始胡咧咧。
不进来,只能说明他在心虚。
至于心虚的是什么,这就要问问他本人了。
岁妤将手上擦头发的帕子搭在屏风上,就着浴桶里的水看到自己脸上敷粉未落,只是头发披散着,稍顿了顿便抬脚往外走。
还要找点其他话题的夏墨弛后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蓦然见到平日他绝对看不着的岁聿。
一头披散的墨发发尾沾着水汽,眉毛凌厉挑起,脸上肤色比颈间还要深上不少,看起来却分外。。。。。。妩媚。
春雪冻梅,香雾簇霞,本应用来形容女子的,用在他身上,却也恰如其分。
尤其是那双凌厉含着打量与野心的眸子。
绝不至于叫人将他认作是女子,却也不得不承认,岁聿的皮相,着实是当得民间广为流传的一句“玉面首辅。”
“你最近莫不是有病?”顶着姣好的一副容貌,嘴里吐出的词句却格外尖酸。
夏墨弛明显皱紧眉头,“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我?是我惹你不开心了?”
“瞧,你现在就挺像疯了的样子。”岁妤懒散坐下,朝后靠在躺椅上,单腿翘着微微摇晃,一派风流潇洒。
“还记得你先前同我呛声的模样吗?要不是你同我没怎么分开过,我还以为你是被掉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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