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苍山村王家庙堂,老家主王浩成确定国都城王家人有人莅临县城王家后,带领苍山村的王家后人,一脸恭敬地对庙堂上的王家先辈牌位三拜后,挥手示意身后的王家人散去,各回各家。
王浩成没有走出庙堂,独自站在神堂牌位下,想着五子王柱诚从县城王家打探的消息。
国都城王家人在县城王家庙堂明确宣布,凡春望县王家后人,捐银三万两,可获得一个名额,而获得名额者,无论男女都可得到国都城王家名师亲自培训数月,数月后,若能在王家少年比赛中,技高一筹者,代表国都城王家竞逐古国十月举办的全国公开少年天才赛……
王浩成想到此,分析国都城王家,肯定出了某种问题,不然,绝不会在百年之后,突然屈身降临春望县城王家,公开叫王家后人捐银。
不禁喃喃自语:“国都城王家若是缺金少银,王家已有不可控之危情。”
王浩成,夜不能寐。
也记不清多少年了,没有在庙堂的神堂下过夜。
获得消息后,反而心难静,意不尽。
纠结啊!
回到自家院里的王柱贵,一路上都在算计苍山村王家库房,藏金千两,银五万两,银票十三万两,若是按老家主之意,准备在每家选出一位后辈。
老家主有七子,每家一位后辈,三七二十一,总得捐出二十一万银两,差不多把整个苍山王家的家底都捐空。
真不知国都城王家,是在培养天下王家后辈,还是在抽空天下王家聚起来的实力。
若是诚心培养天下王家后辈,何来捐银之事。
“相公,早点休息吧!”
夫人陈氏在一旁劝道。
王柱贵摇摇头,苦笑道:“夫人,你亲自去把小宛叫来正堂,吾有话问她。”
陈氏不再多问,心知自己罪恶深重,愧对王柱贵,没得为相公一脉生出一子,总有抬头不起之意。
陈氏走出正房去叫小宛后,王柱贵随后走出正房到正堂,坐在主座上,暗道:小宛,你若凌云壮志,爹不留你。你若安好,爹暗中为你选择武小七做上门女婿。
武山与小七都不明白王家王柱贵先生今夜,突然提升自己一家人为家奴。
王柱贵心里有数,平日里暗中观察小七,智,颖悟绝人,举一反三,过目不忘。
武,天生神力,动如狡兔,静若处子。
难得可贵,便是幼小能隐忍,常被小宛欺辱,心甘情愿。
不足之处,便是出身于世袭奴才,若得高人扶携,此子,岂非池中物。
……
“爹,这么晚了,让娘亲叫小宛来有何事,什么事不能到明天说的。”
小宛睡眼惺忪,生气地跟在陈氏身后,刚走进正堂,没好气地质问坐在主座上的爹爹。
王柱贵没有责骂小宛对长辈不敬,反倒歉意地一笑,问道:“今夜在庙堂上,你爷爷所说之事,你是否有心。”
“是不是每个名额捐三万两银子的事?”
小宛不悦地问道。
“是。”
王柱贵爽快承认。
小宛心里以为国都城王家人来县城,是来提携王家后辈的,开心了一个下午。
谁料是要出银子,买名额。
来气,不解恨地怒道:“他们不但厚颜无耻,还在冠冕堂皇地说什么栽培天下王姓后人,依小宛说,他们是专坑天下王姓之人,小宛若是他们,直接去抢天下王姓之人,方才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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