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进步很大,无论是道法,还是做人。”青云子很欣慰地说,夸完弟子,又说起了道法,他是从不放弃这样说教机会的,“就拿阴阳大道来说,它们也有着种种的分别,而同类的阴阳、虚空阴阳等法,早已超出了一般养生范围。”
“那我现在每次练功所进入的境界,以及在神识之中与另一修道者的争斗,均在这一范畴内?”王风问道。
“嗯,你现在的进步不小啊,其实本身阴阳的修法,即修习柔气功,一般虽也称为内丹术,但严格地来说,只是清静修法,也就是所谓修道,而这些又都是靠口授的。古书有云,至道不立文字,秘传只凭口传心授。口传有诀,又绝不轻泄。口授也易于在你修炼到关键之时,能够给予提点,常有事半功倍之效。而看更多的书,则会开拓视野,增加更多的知识点。当年,我在教你内丹术修炼方法时,也是只凭口授,想从书上学会,是很难的。”青云子点拨着弟子。
“那北武派也是这样的?”王风问道。
“当然了,他们又不是神仙,当然也要这样做了,只不过北武派片面强调双修为唯一道统,说什么他们的道法更易得成正道。说白了,就是他们认为他们这种一男一女,或一男多女、一女多男,在一起修炼,比我们修炼进境快。岂不知他们的说法早已被许多正道人士所摒弃,尽管如此,仍有些所谓的术士,盲目地练习,导致自己走向邪路,难以自拔。在清末民初的时候,这一邪法盛行于沪苏一带。典型的例子就是一大财主,为了练这种功法,在海滨大量购置土地,并建筑很豪华的房屋,寻找一些适合于双修之法的女子,仅这些方面所花的钱就已经无数,钱象流水一般花出去,结果不但修功无成,反害恶病身亡。四川也有一人,善于编织竹器,积垒了很多的钱财,但因偏好这一邪术,最后身遭不测。所以说双修的正道炼法与邪派采补之术不可同日而语。”
通过这一番说法,王风终于明白了北武派跟武当派的恩恩怨怨。他想说自己后得到的天龙神功功法不知是不是邪术,可是他没有问出来。
不管怎样,这功法对自己和自己的女人有益,管它什么邪法不邪法,不然自己怎么满足这些老婆?
【第9章 双管齐下】
放下电话,怎么也没想明白这几个用飞刀的是不是北武派的弟子。小刀是不是?那个杀手是不是?他们抢劫得手之后藏在了什么所在?这时王风才忽然感到这些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庞大的支撑网络,要想挖出这个团伙的根子,真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感觉。王风突然感到一阵疲惫,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人是在斗争中学会生存的。而斗争也要有目标,失去了目标,何谈斗争?就像一个人用尽全身力量打出一拳,却发现对面根本没有人,这岂不是万分郁闷?
“想什么呢,神情这么专注?”姜冰睁开美丽的眼睛,看着上半身赤裸着的男人奇怪地问。
“想他们究竟藏在了哪里?”王风说道。手却落在女人的丰硕乳峰上,女人身子一激灵,按住男人的手,不让他继续为恶。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忘了这句话了?这些人能制造炸弹,就说明他们的智商没问题。世上的人很多,不要以为他们最聪明。”姜冰笑着说。
“哦,还是冰姐最聪明。”男人说完,一下吻住女人的嘴。一番激吻之后,女人终于缴械投降。男人将女人放平,伏上身去,女人配合地展开双腿,一任男人进入。
室内又响起了令女人极度兴奋的那种声音,女人咬着嘴唇,极力地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最后,还是发出了一声声令男人血脉喷张的**…‥
早上8点,王风得去参加支队的一个例行会议。
王风仍然习惯坐在后一排,他拿着本子,上面画着一些图形,以及因果关系标注。各组对走访情况进行汇报,之后是这个分局的刑警、治安等警种汇报走访社区时的一些基本情况,包括他们所管辖的特业单位,像洗浴、桑拿、歌厅、舞厅、典当行等等,他们的工作是最麻烦的,也是最累的。比如说,这些店铺什么时间来了什么人,招了多少服务员,哪些是外来人口,他们什么时间来的,什么时间走的,都要有一个详细的登记。租房登记用的身份证是第一任住户,可人走的时候租的房子尚未到期,就又让给了自己的同乡来住,这样的事情非常普遍,一旦发生案件,光查这个事就相当麻烦。接下来就是跟这些特业单位的老板、经理打交道,他们一般都有些背景,才开的店,有很多项目也不能大张旗鼓地拿到明面上去运作,类似于什么偷税漏税、****,等等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是越隐蔽越好,所以他们最怕的就是警方的突击检查与突击搜查。
虽然配合的占大多数,但就是那些极少数不配合的老板就够烦的了,其实这些经营特殊行业的老板们也有自己的难处,没有特殊服务,客人就不会上门,时间长了就会面临倒闭的危险,有很多时候他们也是在踩钢丝,一不小心就掉进万丈深渊。
他们一方面在暗中经营这些东西时提心调胆,一方面为了金钱又不得不挺而走险尽管有很多东西都见不得光,但但像今次发生的这么大的案子,他们还不敢不配合,不过在警方临检之前,他们都已做好了表面的工作,例如将自己店里从事非法营生的小姐撵走,将原本不清不楚的帐目弄得尽量清楚些,各种住宿登记摆到台面上,并做得更符合公安机关的要求,等等。
十几个组汇报下来,2个多小时就过去了。
尽管会前已有规定,每个组的汇报时间越短越好,尽量做到言简意赅,抓住重点来讲。但是会议就是这样的,你只要开上会,时间就像一匹已经脱缰之马,很难控制住它了,这也是会议的弊端之一。类似于这种案件类的会议,又是不能不开的,不然专案指挥部就难以把握案件的进展情况,如此的话,专案指挥部就成了盲人,无法对案件的各个环节进行有效的调度,以至于影响案件的侦破进度。
随着汇报人员的逐渐增多,室内的人却渐渐减少。临走前,每名侦查员都拿到了一张刑事犯罪画像专家李永为几名劫匪画的拿着武器的模拟画像,李教授所作画像的仿真程度极高。
王风的手上就有一张专家做的模拟画像,画像第一个男子的脸十分消瘦,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没有进化好的一种动物的脸---猴子的脸。看过之后,王风忽然在心里对这位专家敬仰起来,他画得很传神,因为这个人王风见过,他就是那个轻松脱逃的那个叫角滑的人。角滑的一些信息也陆续地反馈上来。此人不是本省人,他的姓应是真的。
角滑?这个名字叫得好,他的狡猾跟他的名字很相近。通过户籍查询,在这个8百万人口的城市里,姓角的人共有3个。一个叫角行,今年42岁,是省人事厅的一位处长,他有一个女儿,在市里的一所重点高中读书。围绕他的关系进一步展开调查,发现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他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这个人很快被排除掉了。一个叫角正的,38岁,他有一个儿子,念初中。直系亲属都在外地,通过辖区派出所查证,他也得到了排除。第三个叫角力的,祖籍G省,这个省属于边境省份,为少数民族集居地。这个男孩今年才17岁,由于父亲去世得早,一直跟母亲生活。3年前母亲改嫁,他的学习明显滑坡。主要原因是继父对他不好,后来他就早早地辍学了,这个孩子本质很好,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他在本市一家夜总会找了一份门童的工作,偶尔还有人给点小费。据说他父亲在G省还有一个弟弟,也就是他的叔叔,叔叔从小就跟一个马戏班子走了,从此杳无音信,但最近他叔叔出现在了S市,而且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找到了他的母亲,还给了他母亲很多钱,出手大方。因他上班,所以并没有见到叔叔。找到他母亲后,做了很多说服工作,他的母亲才说了实话,他的叔叔确定来过S市,也给过她们母子一些钱,然后就不见了。据描述,就是那个叫角滑的人。但却没有角滑的联系电话,这个17岁的小伙子愿意配合警方的行动,一旦叔叔在来自己家或者找他的话,他一定报警。
这个小伙子一直没打电话,这条路也就断了。
通过协调,G省警方很快将消息反馈回来,G省D市真的有一个这样体貌特征的人,但他不叫角滑,叫角玉华,28岁,体态较瘦,9岁的时候跟一个到他的家乡演杂技的师父走了,到处流浪,居无定所。因他的失踪,当地派出所已经将他的户籍注销了,这些资料是从户籍底卡查到的。这人只有一个哥哥在L省的S市,其余的情况就不清楚了。
G省警方的资料帮了王风他们很大的忙,剩下的事情就是对这个小伙子家进行严密监控了,期待这个人的再一次的出现。
王风忽然钻出这么一个念头,他应该躲这个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里,就在S市布下天罗地网抓捕他的时候,他也许正在某个酒吧或者桑拿浴休闲娱乐呢,王风甚至能够想象得到他那嘲讽的眼神,警察?都是一群废物,你们想抓我?等吧,等到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时候。
任何一张网都有死角,他就在那个死角里消遣呢,这个死角在哪里?是不是他们的窝点?他们是分散开来,还是集中在一起,这是一个问题。分散隐藏可能更容易躲避警方的搜捕,王风倒希望他们集中隐藏,那样可以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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