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呵呵,江叔,你也别大惊小怪了。这样吧,明天我们分头走,你下午先到S市的麒麟会馆,那里有人接待你。然后你在那里等我电话,我们一起去看看井伯父。”说完,两人互相留了手机号,江涛面目表情再也不是他们刚进来的样子了,一副十分感激的神情。
见事情基本谈完了,王风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谈到赵家的矿业公司开张的事,但王风知道,见了井部长后,这些事情根本不用王风在提,江涛都会主动去安排,这就叫功夫在诗外。
小卓的位置在书房的门口,一直留意着外面的谈话情况,见王风站起来了,她就及时提醒母亲该走了。
下楼的时候,江涛居然破天荒地将他们送到楼下。
别说李舒不解,就是江涛的老婆也是大感不解,自己家里的那位局长大人自视甚高,从没见他对来家里的客人这么客气的,还亲自送到楼下,这简直是太阳从西面出来了。
在车上,李舒带着疑问王风:“小风啊,你跟那个江涛谈什么了,让他突然对我们这么客气?”
“呵呵,没什么,就是我明天想带他去见一个人。”王风淡然地说道。
“什么人让老江这么当回事?”这句话一出口,李舒就有些后悔了,这话不该问,即使是自己的女婿这话也不该问,怎么说自己也是政府官员,虽然级别低点。官员讲究的是城府,没有很深的城府是很难在官场上混出名堂的。
王风也知道自己岳母在想什么,就如实说道:“我带他去见的这个人位高权重,能决定他在D市的官途如何。所以江叔的思想转变很快。”
“是井部长吧?”小卓想缓解母亲的尴尬,就问了这么一句,其实她早就知道王风说的这个人是谁,不是肖勇的岳父大人还有谁?
“省委组织部的井部长?”李舒大张着嘴,满脸的惊讶与不信。
王风借着微弱的光线瞥见岳母的样子,他一下想起来,小卓对什么事表示怀疑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虽然自己这位岳母已经50出头,不再年轻,但因皮肤保养得好,面貌如同30至多是40岁左右的中年女人,加上有多年官场生活养成的积威,浑身充满异样迷人魅力。这美态不是故意装出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她们母女性格截然不同,小卓性子有点刁蛮,而李舒自然是经过了大风大浪,成熟稳重占上风,小卓要想达到她母亲这种程度,还得靠时间去磨练。
自从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之后,小卓也仿佛一夜之间真正的成熟起来了。
见王风盯着母亲看,小卓伸手从车座椅一侧伸过去,掐了王风一下。见王风脸上肌肉一抖,便缩回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悄悄地凑近母亲的耳朵,将王风跟肖强肖勇兄弟的关系简单地说了说,而井部长正是肖勇的岳父,王风时常陪着井部长下围棋,这才让李舒彻底明白了这层关系,心里对女婿深藏不漏感到了震惊,看来自己这个女婿还真的很神秘。
将李舒和小卓送回了别墅,王风和麻丽、燕文返回了酒店。小卓也想陪王风回酒店,可是李舒想和她商量一下家里的事,小卓很不情愿地留了下来。
【第22章 第一个男人】
天津城南门外,过去是天津军屯之地,《定南禾风》一景就是描述城南一带军垦农田,风吹禾动,催人抒怀。“层轩南向坐薰风,极目平畸远近同。万里黄云吹不断,一天翠浪卷还空。阜财正惜驱烦力,饱士新成偃武功。殿阁微凉天上句,拟将余兴续坡翁。”天津卫本身就是一个军事要塞,驻守在这里的军人及家属,通过自己的劳动,过着自给自足,丰衣足食的日子,看着今天南门外大街附近的“万顷农田”,即将成熟的禾苗在轻风的抚摸下微微摆动,诗人体味着人民安居乐业的生活,从心里无比畅快。江南各省素有“鱼米之乡”的称法,诗人看到天津的美景,也深深地体味到了“津门赛淮安”的感觉。
此时天津城南,紧邻海河渔港的一个小码头。
天渐渐的黑下来,与夜色同时到来的是一艘艘船舶,连同水拍堤岸的声音。船坞里的一只只小船,在涌浪上跳着舞蹈,只是这没有韵律舞蹈壮观而绚丽。
那些散步的男男女女,受不了海河岸边夜风的侵袭,纷纷往回走。
而此刻,在一片供平时卸货用的荒草地上,正在进行着一场厮杀,双方各有死伤。天津警方迅速出警,围捕正在持刀殴斗的黑社会分子。那些黑社会头目,早已在警方包围之前,脱身离去。现场只剩下一些小喽啰还在互相拼杀着,他们竟然很忠义,为掩护头目撤离,坚持不退。他们其实知道自己是在聚众殴斗,注定要承受牢狱之灾。
荀觅在几个铁血盟兄弟的保护下,冲出黑夜的笼罩,再看身边的几个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
她的胳膊也被刀子划开一条口子,在现场的时候,她就已经进行了简单的包扎,血止住了。偶尔会感到很疼,她也强忍着。那些人想把她毫发无损地擒住,她也是一个练武多年的人,自是要拼命反抗,结果就出现了开始的那一幕。一直暗中保护她安全的铁血盟弟兄们,见她陷入包围之中,一人马上打电话调集附近的兄弟赶来救援,剩下的人迅速加入战斗。
一场惨烈之极的厮杀,在这片区域里上演。
回头看一眼,那个她被包围的地方,早已被警车的车灯照得如同白昼,但仍看不清那些殴斗的混混们此时是什么表情。想想今夜的事,她就后悔。下午,她正在律师事务所工作,意外得到一条线索,说今晚华联社将在海河岸边的一个小码头进行毒品交易,她便信以为真,决定晚上去一趟。
就这样,她落入了人家精心设计的圈套。
从医院进行了简单包扎,然后急急忙忙地赶回家去,她是怕自己回去晚了父母替担心,尤其是母亲的唠叨,她实在是受不了。在自己的房间里,她给王风打了电话。电话号是她早已存在手机里的,出了这样的事,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他。想起他们在一起时的疯狂,心里很甜蜜,今天如不是那些人舍生忘死地保护自己,自己已是被活捉了,尽管自己的武功了得,但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饿虎害怕群狼。那些人就是群狼,被打倒了,只要不死,爬起来还冲杀而上。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王风一看号码,知道是远在天津的荀觅的电话,便有些急切地问道。
听到男人这么着急,心里没来由的有一丝甜蜜。
“是你派人保护我的?”荀觅好听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听到这声音,王风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们在柜子里做的风流韵事。柜子狭窄,外面又有人跟他们一样,做着那事,荀觅就一直咬着牙,强忍着那一阵阵袭来的强烈快感,以至于浑身都在兴奋地颤抖,靠在王风的怀里的身子,也变得酥软无骨。直到在房间里时,她才彻底爆发出自己的全部感情,尽情地享受着那一切。嘴里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呜咽声,像哭泣又像叫唤,跟王风在一起的女人很多,而叫床的声音却各不相同。这个有时候淑女,有时候暴力的女孩,是最有特色的一个。正是她的声音,惹得王风爱意泉涌,这灵与肉的交合,使两人感情急剧升温。
这就是爱情,在一次荒唐里产生的情爱交加的特殊感情。后来,荀觅还是将之归结为爱情,由性而产生的爱情。
对于这段孽缘,王风的理解是在那种场合里,只有正常的男女都会如此,当然那些“同志”除外。
而王风却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也就是说,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时候,两人就如在酒吧里偶遇的男女,在酒精的作用下与刺激下,忽然心意相通,你需要我我需要你,便发生了那一幕互相奉献的奇情,只是他们之间的媒介不是酒,而是柜外那一对用心“干事”的男女。
说实话,在那个特殊场合里,稀里糊涂地跟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她也难以接受,有那么一段时间甚至很鄙视自己,鄙视自己的身体,鄙视自己的为人,在洗澡的时候,对着那洁白的身体,仿佛有了瑕疵一般不敢去正视这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体。
懊悔之下,她只能将之归于那个**的环境与氛围了。
然而一切已经发生,能有什么办法?这个在天津黑道被称为百变魔女的女孩,其实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这也只有王风有这个发言权了。
在那个闷热的柜子里,他们只是进行了单纯的肉体交流,王风以自己高超的调情手法,令她一次次达到欲望的巅峰,直到那时,她才知道这就是自己一直避而不谈的男女之爱。却不想这羞人的行事,令她十分愉悦,**四射。
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说话,没有说过我爱你你爱我的情话。可是,却有一种叫做真情的东西,在他们的血脉里悄然滋生着。
从此,他们的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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