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到印玺的禁卫首领心中一震,根本没有去细看信纸上的字,身形转动间射向宫内,喝道,“开门,放行。”
铁蹄踏在皇宫前的御道上如同雷鸣一般,千名褐色骑士前的司空莫尘和两名和尚显得是那么的刺眼。黑甲骑队冲出御道后,引得无数百姓远远旁观,更有众多整天无所事事的贵族,远远跟随在骑队之后,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帝国右相、霸下军,在帝都没有几个人敢出头拦截,一名名即将上朝的官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低头前行。夏王府的事,那个大臣官员敢强出头,真要出什么事,自有皇帝处理。
司空莫尘带着一千霸下军,根本没有拐弯。冲出御道后,直接踏入中心大街,向外城而去。刚刚建成不久的帝都外城,大多分配给了新近归来东方遗族。有着百年历史的柳府就在外城置办了一个大大的院落,大部分家族成员已经从撒克帝国迁入了华夏。
“这里,将这个院落围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走一人。”司空莫尘慌慌张张跳下马背,指着眼前的柳府向身后的霸下军士兵喊道。根本不用指挥,一队队黑甲士兵如同演练了无数遍一般,将柳府围了个严严实实。一个个站于马背上的士兵,将一张张军用弩弓分分拉开,一支支闪动着寒芒的利箭遥遥指向柳府的院落。
急匆匆向正门冲去的司空莫尘并未看到霸下军地如此姿态,看来只要有人自院中出来,霸下军士兵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射杀。柳家家主柳忘忧脸设铁青的从内屋走出。迎向刚刚冲入柳府的司空莫尘,还未等司空莫尘说话,柳忘忧沉声道。“司空莫尘,你想干什么?”
跟随在柳忘忧身边的柳夫人冷哼道,“司空莫尘,你随便带兵包围我柳府,小心我到成为衙门告你。右相怎么了?右相就可以在帝都一手遮天了?”就在司空莫尘想开口解释的当口。院外传来一声惨叫。柳忘忧脸色一变,冷声道。“司空莫尘,你是想来抢人不成?你真敢杀人!”
柳夫人听到惨叫后,用手指指着司空莫尘,“我要去城卫衙门告你。我就不信帝国右相在皇帝脚下就可以随便杀人。。。。。。”
“行了,你就是告到帝国军部、千到勤政殿,也没人敢来管柳府的事。”司空莫尘自从进了门后,就被柳忘忧和他的夫人左一句、右一句顶地没法说话,一股莫名的火气自司空莫尘心中徒然升起。“你……你……”柳夫人指着一身酒气、形状癫狂地司空莫尘竟然说不出话来。
柳忘忧毕竟是一家之主,他看着满脸焦急神情的司空莫尘,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他心里想到,如果司空莫尘有心闹事,那么在几个月前就该来了。而不是等到现在,“莫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伯父知道你并不是个冲动的人。”
“老爷……”柳夫人还未说完,柳忘忧双眼一瞪。“回屋去。”柳夫人狠狠瞪了司空莫尘一眼,转身走回屋中。柳忘忧指着院中地石椅示意司空莫尘坐下。“莫尘,是否能告诉伯父为什么带兵包围柳府?”
司空莫尘苦笑着开口道,“柳伯父,我四弟回来了,否则我也不会后者脸皮再踏入柳府。今天,晴儿必须要和我走,择日必须完婚。”
柳忘忧勉强将心中升起的火气压下,“莫尘,你这是要强娶了?你四弟怎么了,他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四弟能漠视帝国的律法不成?”
“我四弟是司空好玄,他还就真敢漠视帝国的律法。”
“司空好玄。”柳忘忧感觉的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突然他心中一跳,自石椅上站起,“夏王!”司空莫尘苦笑着将手中已经握皱的信纸递给柳忘忧,“柳伯父,我早就说过,我不会让夏王府的势力介入我与晴儿的感情,但府中我谁都不担心,只有我这四弟,我没有办法。”
皱着的信纸上除了那枚鲜红的腾龙印玺外,仅仅有着十三个触目惊心的字“娶不到柳晴儿,少主要血洗柳家。”柳忘忧“啪”的一声将信纸按到面前的石桌上,怒道,“少主是谁?我柳家是一个传承了百余年的家族,谁敢狂言血洗柳家。”“在帝都,我四弟有一个神秘的手下,总管着他在帝都地隐秘力量。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谁、他在哪里。这封信就是他带四弟写给我的,夏王的印玺只有他可以随意动用。”
柳忘忧手掌上青筋凸起,但终究没敢将手下的心信纸撕毁,“既然华夏帝国不欢迎我们柳家,我现在就带领全族返回撒克帝国。”
司空莫尘摇了摇头叹道,“柳伯父,晚了。我四弟既然开口,你们柳家就不会有一人能够离开帝都。我带兵前来,就是怕您一激动带着整个柳家走向覆灭,毕竟在这里有着我最爱的人。”
“他真敢公开向归来的东方遗族大开杀戒?”
司空莫尘苦涩的笑了笑,“柳伯父,一年前连家的下场您会觉得我四弟会顾忌什么东方遗族吗?其实是我害了柳家,四弟冲的不是你们,而是我。你们只是受到了无谓的牵连罢了。”柳忘忧心中充满了犹豫和苦涩,在华夏帝已经呆了几年的柳忘忧多少听过一些关于司空好玄、关于死营的传说。早知现在的结果,就不该答应撒克太子。在撒克太子的光环下,自己竟然将司空莫尘的身份抛之脑后,更忘记了夏王府真正的主人司空好玄。退婚,如果自己是夏王也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在夏王府吧。
“如果将你留下。不知夏王府敢不敢轻易向柳府动手。”随着一个阴冷的声音,一个瘦高的中年人出现在司空莫尘身边,手中地长剑遥遥指着司空莫尘的颈部。柳忘忧心中一跳。急忙向中年人道,“里达先生,不可如此。这里是华夏帝都,您会给柳府带来灾难。”
里达冷冷一笑,“我们太子要的人。谁敢插手阻拦。”
“阿弥陀佛,施主好大的杀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站于司空莫尘身边的家犀那高宣一声佛号,一种祥和在院落中蔓延。里达心中突然觉得手持刀剑是一种无限的罪过,就在她将手中长剑缓缓放下时。眼中精光突然一闪,一脸忏悔之色尽去。“你是什么人,用的什么妖术。”
“阿弥陀佛,施主执迷不悟,贫僧送你去件佛祖忏悔。”不撒谎之境一张一收间,里达心中杀心、慈悲猛然碰撞。当她清醒之时,一柄利剑基金穿过了他地眉心。柳忘忧没有想到一名撒克宗师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会丧命于司空莫尘身边的秃头手中,“你,他是做为撒克使节来访华夏的。你杀了他,你。。。。。。”
“阿弥陀佛,柳施主不用紧张,此人为撒克间谍被贫僧击杀。不会连累到你们柳府。”
自从司空莫尘踏入柳府后已经连杀两人,这让柳忘忧地顔面有些挂不住了。“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说里达是间谍。”迦犀那微微一笑,“夏王府说他是间谍,他就是间谍,不是也是。”
“你。。。。。。”
就在柳忘忧指着迦犀那说不出话的当口,一名身着青衣、脸色憔悴的女子从屋内冲出,双目挂着泪水,跪在柳忘忧面前,“父亲,请您成全我喝莫尘吧,我不要嫁给罗图太子。”柳晴儿的突然出现,让柳忘忧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看守晴儿的里达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事情突然变的复杂,但又简单了不少。
“晴儿。”司空莫尘看着跪在地面的女子,听着她的话语,目光慢慢冰冷。帝国右相的气势又重新回到须发凌乱、一身酒气地司空尘身上,“柳忘忧,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告诉我是晴儿自己的决定吗?”
“这。。。。。。”
“柳忘忧,今天之内如果你能够到夏王府向我母亲道歉,我今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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