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坐上鳄鱼帮的帮主,当然不是没脑子的人。
杀了人性质就不同,就算上下打点,最少得让一个小弟顶罪,进局子里蹲几年。
为苏志超这种小人,犯不着搭进去一个兄弟。
“那这个死老太婆怎么办?”小弟又请示道。
“一个没见识的农村女人,还能怎么办?咱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是有底线的。”冯勇强招呼小弟们收工,回去喝酒了。
一行人扬长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空旷的江边,留下被打断腿的苏志超,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的宝贝儿子,你怎么样了?”张春兰爬过去一把抱起苏志超。
“妈,都怪苏晚晴那个贱女人,我要找她报仇。”苏志超眼神怨毒。
“好好好,等你养好伤,妈就带你找她算账。”张春兰不分是非地说。
突然,两道人影出现在他们眼前。
就像两个鬼魅,无声无息。
“师父,我打听过了,这两个人去过长乐宫,是那小子身边一个女人的家人。”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人说。
不过他的山羊胡子被火烧过,像狗啃的一样,十分滑稽。
被他称作师父的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两条眉毛泛着白色,似乎是修炼某种邪功所致。
“小子,你去过长乐宫,给我画一份地形图。”白眉毛俯身对苏志超说。
“你是谁?老子凭什么给你画?拿一百万来!”苏志超即使趴在地上像条狗,依旧牙尖嘴利。
从小父母就把他宠上天,姐姐们对他各种迁就忍让。
他就不信了,一出社会凭什么谁都敢欺负他?
“我再说一次,画出长乐宫的地形图。”白眉毛语调冰冷。
“我也再说一次,拿一百万来。”苏志超口气依旧强硬。
白眉毛手中寒光一闪,多了一把匕首。
锋利的刀刃,轻易划破苏志超的喉咙。
喷涌的鲜血,溅了张春兰一脸一身。
“啊!我的宝贝儿子!”
任凭张春兰怎么呼喊,苏志超也再也无法回答。
一双眼珠子,死死地盯着白眉毛。
他到死都不明白,外面世界的人,为什么不肯让着他。
“师父,你杀了他干嘛?”山羊胡略感惊讶。
“这小子太讨厌了,我一时没忍住,再说人质有一个就够,你把那老娘们儿扛回去。”白眉毛吩咐道。
山羊胡上去一个手刀,将哭哭啼啼的张春兰打晕,扛在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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