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雪了,雪下的好大,魏三爷听自己的孙女说了那千门的正将要杀自己,却是一点都不在乎,魏三的原话是“扇烂无风,人老无用,当年跟我有仇的人数不清,想杀我的更不在少数,无论是亲自动手杀我的,派刺客杀我的,或是在背后下蛊降我的,我都经历过了,他们要是能杀了我也就认了,若是手残,或者运气不好被我弄死那也是他的命。”
李孝清听到那魏晓鸥哭哭啼啼的跟自己说她爷爷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那条命,李孝清反而倒是对这老爷子多了几分的佩服,心里想着至少这老人不是那种越老越惜命的怂货。不过让人心里觉得十分不舒服的是这李孝清好心好意让魏晓鸥转告给老头子说有人想要他的老命,结果这老爷子要面子,摆出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可他那孙女,连着几天跟着李孝清到处走,李孝清去哪,她就去哪。
李孝清本来日子过得虽然算不上空闲,可是这日子至少很清静,但这回可惨了,天天身后跟个大活人,可把他烦死了。
“你别跟着我了,你爷爷那事,是他和冯奎的私事,我去管不符合这道上的规矩。”李孝清十分的烦躁,人家老爷子自己都没请他去,他没必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魏晓鸥粘着他,他也没办法。
其实李孝清并非是那种见死不救之人,只是他听到那冯奎说话的语气就知道,冯奎是绝对没有说谎,那魏三必然杀死过这冯奎的至亲之人,否则他那股子恨意不能那么深。
李孝清这一日去找张嫣子,张嫣子早就放寒假了,李孝清一直没时间去看看她,李孝清在燕京没什么年龄相近的好朋友,那姜祁和他虽然年龄相近,可这小子就是一心把李孝清当成他的师叔祖,那是十分的尊敬,李孝清每次都避开姜祁,他实在受不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管他叫爷爷。
李孝清去找张嫣子而魏晓鸥则是跟在后面,等到了张震家里,魏晓鸥却是眼前一亮说道“老前辈,你到这找人吗?”
“嗯,我来看我师妹,待会你别乱说话。”李孝清不知道怎么地,他生怕这魏晓鸥在张嫣子面前乱说话,让张嫣子误会。
李孝清直接拿钥匙开了们,第一个跑出来的是小惠钟,如今惠钟初中也快毕业了,这小子一见到李孝清立马跑过来喊道“小叔!你来了!”李孝清一听这小家伙这么一叫就知道今天张震没在家。
“惠钟,你小姑呢?”
“在楼上呢。”惠钟刚说完,就看到张嫣子从楼上下来,不过张嫣子的表情却是很怪异,忽然问道“晓鸥?你怎么也来了呢。”
“嫣子,你这小妮子,瞒得我好苦啊!竟然背着咱们姐妹在背后有男人了,这件事我非得告诉老三老四他们。”魏晓鸥刚刚和李孝清在路上的时候还是一副哭哭啼啼的可怜样,此时知道张嫣子和李孝清是师兄妹的关系,这立马底气变足,此时魏晓鸥撇开李孝清拉着张嫣子的手就开始嘀咕,李孝清懒得听这女孩子的悄悄话,只得到一边和惠钟一起看看闲书。
不过他心里想着的去却是原来这魏晓鸥上回让李孝清陪着她是给张嫣子买礼物去了,那陪着她在医院待了一晚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这张嫣子,俩人道士那可是闺蜜。
“嫣子,这回我求求你了,快劝劝你师兄,有人要害我爷爷。”魏晓鸥十分悲切的说道。这张嫣子此时还不知道魏晓鸥那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悄悄用神识跟李孝清聊着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结果让张嫣子也感到十分的为难,听这魏晓鸥和李孝清他们所说的,李孝清拒绝帮那魏三爷是有道理的,她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说道“晓鸥,我师兄这人虽然死板,但是人特别好,你得好好跟他说,你得让他觉得他欠你的,他心里面觉得对你亏欠,那你有啥事,他都能帮你干。”
“嗯,怎么说呢?”魏晓鸥心里想着,看着李孝清在那无所事事的,心中一横,跑到李孝清面前喊道“李孝清同学,我喜欢你!只要你救下我爷爷,我就做你对象!”那时候这还没女朋友这说法,男男女女就算有那想法也不好意思说出来,都是私下里写个情书,留个情诗啥的,也没谁这么直接的。像这魏晓鸥这么漂亮的,家里又特别有钱,所以在学校里都好多人追她。
魏晓鸥这么一说不光是李孝清,就连这旁边的张嫣子都楞了下,惠钟则是高兴的说,我叔搞对象了!
“这算是什么啊!?”李孝清都替这魏晓鸥感到一阵脸红,这赶忙站起来准备走,可是不等这李孝清走,这魏晓鸥就一把抱住了李孝清。李孝清只觉得后背有种温暖的感觉,他本就是修仙之人,五感比常人要灵敏的多,如此一来,这李孝清更是连动都不敢。
“晓鸥!你干什么呢?”张嫣子此时看到这魏晓鸥从背后抱着李孝清,这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可她也不该知道说些啥好,忽然现这魏晓鸥正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她也只能微微一笑,心里知道这又疯丫头八成是听了自己的话,以为李孝清跟学校里那帮男生似的,一个个的跟苍蝇似的追她。
李孝清过了一阵子缓过神来,这才赶忙用内劲把这魏晓鸥震开,那魏晓鸥直接被摔到了床上。
“你不用这样。”李孝清转过身去,一脸局促的整了整衣领,然后用余光瞅了瞅张嫣子。
“师兄,这晓鸥都这样了,他爷爷的事,你能帮下就帮下吧!”张嫣子跟李孝清说完,李孝清也没回话,只是觉得这事还是尽早了结了才算好,他头一次觉得被人缠着是照如此的恼人。
晚上,李孝清和张嫣子一同去了魏三爷家里,结果这还没到魏三爷的家里,光是在这路边,李孝清就觉得不对劲,这在魏三爷房子的右面有人挖坑动土,在一边还写着正在施工,可这一路上李孝清还真没看到有人干活。
“三爷,这是怎么回事啊?”李孝清问道。
“市政处的,就是一群神经病,这门前的马路鼓包了,我以为得开春修,这帮人大白天的不动工,非得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开工,折腾人。”魏三爷说着就往屋里走。
“这地方有古怪!”李孝清跟张嫣子说了一句,不是因为别的,李孝清之所以说着地方有古怪是因为这外面动土无意中形成的是白虎煞。白虎伸手导致阴盛阳虚。居家阴气重,损财运,财源不通难招财。白虎探头导致阴差阳错,犯白虎煞者,轻则有血光破财,重者人身伤亡。
魏三爷的二层小楼建之正门于道,坐于路口,本身就似剑直插。而一般来说在这大门的左边为青龙位,右边为白虎位。这帮人挖的沟,在房宅右侧有施工动土,显然是犯了白虎煞。这右边挖沟也就罢了,这这伙人大白天不挖,晚上挖这实在是怪事了,李孝清还真想一探究竟。
李孝清知道,这风水移位有时候,也并不完全是坏事,虽然这玩意是告诉你未来会生不好的事,可是也能对未来做出预测,人们也好对此及时做出应对之策。
李孝清觉得不对劲,于是问道“三爷你去市政处问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这还有什么说道不成?”
“你去问问,这市政处在你家门口是不是有工程,要是有让他们快点完工,没有的话,我怕就是其他人别有用心了!”李孝清一说完,这魏三爷心头一紧,急忙喊道“徐伯,你给市政局的郭副局长去个电话问问。”
站在一旁的徐伯,他也没说话,转身就上楼打电话去了。
等徐伯再次下楼的时候,这徐伯也是一脸的忧愁“三爷,那郭局长说这快过年了,市政处除了紧急情况外,都没有什么工程!”
魏三爷和李孝清听完徐伯的话以后,彼此看了一眼,魏三说道“有猫腻!”徐伯看到魏三这么说完,立马会意,他马上带着人去那正在修着的水沟去检查了。
好不容易闲下来了,这魏三爷干脆叫来厨子给大伙做些菜,魏三的这个厨子是以前六国饭店的大厨,六国饭店在东交民巷台基厂,比燕京饭店开得要晚上几年。当时虽然是起名叫做六国饭店,但是其实也只有法菜和意大利菜,这老先生当年是给那法国主厨配菜的,后来因为看不惯这法国人,于是辞职不干了。但是这当时这六国饭店最出名的红酒焗乳鸽做的是相当的地道,再加上一盘冷的车厘冻(车厘子),还有俄式的牛尾汤,这大厨子还弄来了各式各样的熏、酱、卤、腊切上了一盘,放在桌上面。
魏三往桌子边上一坐,说道“咱们先吃吧,边吃边聊。”
“三爷,那地下面埋得都是这个!”徐伯此时紧张兮兮的看着魏三,手里面抱着一个木桶,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粉末,伸出手给魏三看。
魏三看着徐伯手里拿着的“火药?”脸色却是变了。这家里若是一个人住的话,魏三自己即便是被人弄死了,自己也没什么的,可是这房子里住的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啊,他的孙女偶尔来住,而且还有一帮自己的老兄弟时常来往,而像徐伯和程叔他们,是常驻在这的。魏三他是真怕这火药炸了,这地下面不知道有多少桶火药,这徐伯也算是历经风雨,可还是这般惊恐,魏三估计这下面的炸药应该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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