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的人生就是一场无奈的巡演。毕竟就连最简单的是走是留都不能只看自己的心情。
虽然,我是演的那个。
我这才刚刚起身,没走出两步路呢。就被水婆横在面前,摆出一副“你必须要先过我这一关”的架势来。
硬是拦在我身前的态度是那么的强硬。是说,你真的不怕我这所谓的超级上层,直接给你定个阻拦渎职之罪啊?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出自自己身为密探的责任心,还是对于名为米娜的这个目标穷追不舍的坚韧毅力了。
一时之间,完全搞不清自己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可这总是隐隐浮现的,好像在前不久才看过这样的场面的既视感又是怎么回事?
“大人,请再等一等,大人。”
为了不会迎面撞上那瘦小到可以说是羸弱的躯干,不明所以的我,甚至想要绕路都被她封堵住。只能摆出一副百无聊赖的姿态来表达我的抗议。
咱就是说,我好歹有这么个铠甲在身的块头在呢。不说视角上高人一等,我好歹也是你所谓的上级才对吧?这么强硬地阻拦真的好吗?
“抓鱼素来讲究手快。你这样阻拦,只怕不好吧。”
“请饶恕我,大人,我并非有意阻拦您的脚步。只是,我们已不必再与她起正面碰撞了。关于这一点,请您一定要随我来,亲自看一看。”
看着水婆将铺开在地面上的错花地垫掀开,一道只有几根手指才能深入扣住的粗糙裂缝出现在眼前。
这应该就是与村公所对应的,这个房间里的地道出入口吧?做得很是隐蔽不说,这看上去的情况也比村公所那缺少打磨和修缮的模样好太多了。
如今,水婆也做好准备一样地撸起那丑陋的布衫。似乎对于她来说,这地道里的答案是无比重要的,重要到需要立刻就展现给我看的地步。就比如,小喇叭?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只能看着她继续吃力地搬起就是了。咱毕竟是一个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怎么能粗手大脚地和她一起掀地板呢?
郑重声明,这绝对不是我这小胳膊小腿抬不动的原因。
“如果你是说被你藏在地道里的人,就不必了。”
开玩笑,当然是不必了。
你叫我现在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小喇叭。救援者?还是施害者?
反正我是难以想象她看到我这副模样时候的心情了。更不用说现在的情况远比我在进入这里前的预想要复杂太多的事实。
是说,早在那老大爷搓着手来开门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又有你这在前的极力引路和我铺散开魔力的回馈结果,我大概就猜到在我拍门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
就是,我真的挺好奇的。
那么沉重的木板,除了从内向外地推开外,在没有适当切入的角度下,应该挺难硬拉开的。
所以说,那老大爷若不是个挺举冠军我是怎么都不相信的。反正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直接用火妖精给轰开算球。
深切说明了,我跟你们这些一点底线都没有的家伙可一点都不一样。实在搬不动就叫人嘛,假模假样的给谁看?
平日里慈眉善目,背地里捅人家刀子。甚至还想多捅几刀才够劲?所以说我打从一开始就觉着能给我涂辣椒的家伙有问题……
咳咳。反正就是有问题就对了。更何况,带着这样纠结复杂的情绪,纰漏只会更多。反正,抢在你之前就带走小喇叭的计划,早在看到你迎门的时候就已经泡汤了。
我现在只是在后悔,就应该在你家的附近安一个视界驻留的才对。何必像现在这样被动地只能见招拆招?
倒是水婆在我的一阵头脑风暴里的愣神后,随即就细微地松了口气。大概是不用再费力抬起那块老旧却沉重的木地板,也让她少了一个沉重的负担吧。
当然,那块不用再被费力打开的吱呀作响的老旧地板,也是在一瞬间的回落中发出巨响。
只有那恍惚间透过黑幕般笼罩的地下坑道,隐隐绰绰看到的错落身影才能够让我稍稍安心。前提是,如果没有那突然奏响在耳畔的木门快板的话,就更好了。
砰砰砰——
砰砰砰——
啊这。催命的节奏简直是这濒临昏暗的小屋中最炸裂的旋律。一瞬间,我和水婆的精神都肉眼可见地被调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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