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去喊人!”
秦凯在薄家有自己的住所,没一会儿就到了薄笠的面前。
眼前这小少爷这个十九岁生日过得不太平。
前段时间被人打破了头,现在生日宴会上被人宣布是假少爷,现在又莫名其妙的晕了。
秦凯看着躺在床上像是个精致的瓷娃娃似的薄笠,稍稍心疼了一下,开始了检查。
十分钟后,检查结果出来了。
“薄少爷应该是什么东西过敏了。我需要用一下器械室化验一下才能检查出来薄少爷的过敏源是什么。”
“那你快去!”
秦凯对薄笠的身体负责,不管是出自于医生还是受雇者的角度,他都该负责薄笠的身体健康。
所以,秦凯采了薄笠的血液,很快就去化验了。
这边的程诀和薄原,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看起来脆弱的像要碎掉的薄笠,眼中的心疼就像流烟,慢慢溢出。
他们都想陪着薄笠,只是,没一会儿,薄海来了。
“人找回来了?”
程诀虽然不喜这个薄海,但是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
“找回来了!薄家主,您还没休息。”
薄海看了一眼一动不动根本不搭理他的薄原,收回目光看着床上躺着的薄笠。
冷哼了一声,低沉醇厚的声音带着怒气:
“我怎么休息?薄笠一个人胡闹就算了,你们两个人也跟着他胡闹,把这宴会弄得一团糟。你们为了找他,快把我这城堡掀翻过来了!”
程诀反驳了薄海:
“薄笠没胡闹。”
薄海却是冷笑:
“没胡闹?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是他自己跑出去的,现在又搞成这样回来,看来是一点记性不长,八年前他就犯了一次,现在还是死性不改!”
程诀接受不了薄海用八年前的事情来贬低薄笠。
“薄家主,八年前不是薄笠的错,今天他也没有胡闹!”
薄海久居高位,身上总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程诀在薄家十几年,从没反对过薄海的话,可眼下他反对薄海的话,反对了两次,薄海重新审视了一下程诀。
冷笑开口:
“程诀,你一向冷静稳重,今天也失了分寸!你若说薄笠今天没有胡闹,那就是你在胡闹吗?”
程诀没开口,算是应下薄海说他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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