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山在酒里下了药,我跟红姐都被他药倒了。只是红姐喝得不多,所以醒得也快,被姜宝山虐奸后,迷迷糊糊听到他在跟什么人打电话,说什么“健康……送货……十万……”
这几个词就像一根线,立刻把我脑袋里之前散乱的信息串了起来。
蛇头,黑色桑塔纳,张志勇的银行卡,马长江的劳力士,装满空气清新剂的小喷壶……
妈的,我又被人卖了!
之前到处打听张志勇的信息时,听好几个人跟我讲过,珠港鱼龙混杂,什么黑事儿都有,偷渡客中消失的那些人,很有可能是在珠港被杀掉卖器官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姜宝山每一次出去“接客”,都是去拉被骗到珠港的人,甚至有的时候车上坐的压根就不是人,而是已经被取出来的器官!
难怪车上要铺一次性坐垫,要喷空气清新剂,估计就是怕留下异味。
另外马长江的劳力士手表在姜宝山手上,这俩人怕是也有关系。虽然马长江是局长,但他和赵丽丽狼狈为奸,拐卖未成年女孩,这姜宝山应该就是马长江在珠港的下线;再联想起姜宝山主动带我去做体检,看到我体检报告上的“健康”时脸都要笑烂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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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震惊不已,这姜宝山做的黑色行当可不少啊。遇见这么个狠人,我心里也一下慌了。
透过卫生间门的缝隙,我看见鼻青脸肿的李春燕双手也被绑着,拴在餐桌前,姜宝山正啪啪扇着她的脸:“贱人,让你听话跟我赚钱,你居然还想跟外人一起搞我,你以为他们能救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找人,送你还有你生的那个赔钱货,一起给我卖逼去!”
不一会儿,姜宝山拿着个麻袋走了进来,皮笑肉不笑:“怎么样?小舅子,今晚的招待,你觉得怎么样?”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我不甘心的问。
姜宝山拿出一张马票摔在我脸上,问我:“六月十四号这张马票,赢了五万块,你从哪里买的?”
“沙田马场。”我说。
姜宝山一拳打在我的脸上,狞笑着说:“六月十四号沙田马场没开,整个珠港只有跑马地开了,还好老子多留了个心眼,不然还真被你这臭小子给骗了。”
我被这拳打得眼冒金星,心里暗骂:妈的,犯蠢了,我一般都是一次性买很多马票进行修改,没想到会遇到马场没开门的情况。
姜宝山打开麻袋,又从浴缸下拿出一块砖:“我平时最恨别人骗我,不过你们俩,我倒要谢谢了。以前我只拉货,这回直接交货,不得再多挣好几万?”
红姐挣扎着哀嚎:“姜宝山,是我让他骗你的!你放了他,以后我好好跟你过日子,求求你。”
姜宝山回头给了红姐一个耳光:“臭娘们,再逼逼把你也卖了。”
恐惧到一定程度之后,我居然变得无比冷静:“姜宝山,栽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但是就算是死也让我做个明白鬼,张志勇在哪儿?”
姜宝山干的这些勾当,虽然我也猜到张志勇大概率是出了事了,但心里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张志勇?几个月前我拉过他,他一直求我退他点偷渡费,说家里爹娘死了,还有弟弟妹妹要读书。不过他现在应该是享福了,不知道活在哪个有钱人身上爽着呢。”
姜宝山说完,没有再给我说话的机会,一砖头拍在了我的脑门上。
晕倒之前我脑袋里居然浮出一个可笑的想法:我这腰子不知道会被哪个富商高官拿去,希望他们以后善待它,毕竟我还没用过几次呢。
再次迷迷糊糊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听到耳边有小声的抽噎,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桑塔纳的后座上,前面驾驶座好像坐着姜宝山,但奇怪的是他正和李春燕拥抱着哭泣。
听到我起身的动静,“姜宝山”转过头,我吓了一跳,刚要闭眼继续装晕,这才发现前面的“姜宝山”竟然是红姐假扮的,她脸上挂着小胡子,戴着顶滑稽的鸭舌帽,看起来古怪又好笑。
“姜宝山呢?”我问。
李春燕突然开口,“卖了,卖了十万。”冷静的脸上还挂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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