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要是想玩得狠的,可以对镜子。”
——“……”
“你和他书画都不错吧。”
——“……”
“下棋也可以。”
——“……”
“其他的,你就看着办。”
司清低下头,不好意思,好似想到画面,想得不自在,小声说:“好。”
谢璃把衣袖拉上些许,露出银铃,问:“我问你个事儿,你知道这个银铃吗?”
司清抬头看向他手腕上的银铃,有点惊讶,说:“嗯,这是祁辞母亲的遗物,也就是祈神殿上一任祭司大人的遗物。”
“听说,这个银铃是神族给历代祭司大人的信物,由历代祭司大人相传。”
听起来,是一件很贵重的物品。
谢璃没想到,这个银铃是祁辞母亲的遗物。
谢璃知道有的东西不应该多问,但是他还是想知道,犹豫地说:“你能跟我说说祁辞,或者,他母亲是怎么回事吗?”
“如果不方便的话,你也可以不说的,我就是有点好奇。”
司清对他说,“祁辞是神族最后的血脉,神族一脉相承,他的父亲和母亲已经离世。”
“祁辞的父亲是上一任审判官大人,母亲是上一任祈神殿的祭司大人。”
司清又似是想到什么,对谢璃说,“据说,每一任祭司大人都要会祈神之舞,为一脉相承的神族祈福,祭司大人是神最忠诚的信徒。”
谢璃一愣,“也就是,这个玩意给我,我还要学跳舞?”
在他的注视下,司清点头,肯定地说:“是的。”
“那是只有祭司大人才能跳的祈神之舞,象征她对神最忠诚的信仰。”
谢璃有点不解,“其他人不能跳?”
司清对他说:“不能。”
谢璃又问:“为什么不能跳?”
不就是一支舞吗?还搞人的区别对待?
司清说:“其他人不为神认可,跳不了。”
谢璃皱眉,低声问:“这个舞一定要跳吗?”
司清说:“嗯,这是每一任祭司大人的职责,信仰神,敬爱神,取悦神。”
谢璃不悦地皱起眉,不满地说:“我一个男的,怎么能跳舞?”
谢璃低头看了一眼银铃,又说:“回去让祁辞把它取下来,我不戴了。”
司清抬眸看一眼谢璃,见谢璃的情绪有点暴躁,不由欲言又止,小声问:“男的,不能跳舞吗?”
谢璃一时语塞,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纠结,重叹了一口气,难言的支吾,“哎,不是,也不是不能跳舞,就是,很奇怪。”
司清低下头,似是为难的抿了一下唇,莫名的低沉,低声说:“奇怪吗?”
谢璃不解地说:“不奇怪吗?”
司清又抬眸看了他一眼,似是有点低沉不安,小声说:“其实,我也会跳舞。”
“不过,我不会祈神之舞,我会清冰剑舞,这个剑法的前篇,是一段舞。”
“很奇怪吗?”他又低声问了一遍。
谢璃无奈地看着他,一时无言,这根本不是一个事儿。
谢璃的语气有点急躁,“这不一样,你那是剑法,我这儿不是。”
司清不解地说:“不都是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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