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支持你的。”
祁辞不是一定要知道夏礼怎么应对这一切,他所能做的只有支持夏礼。
不知道两人的声音太大声,还是怎么样,谢璃从睡梦中转醒,也不知道被他听去多少。
谢璃抬头看向祁辞,语气带着浓厚的睡意,模糊不清地小声嘟嚷:“好哥哥,你还担心他?”
“呵,他以后一个不开心,一把火把人挫骨扬灰,渣都不剩,谁敢惹他?”
“……”祁辞低头看向他。
谢璃眼睛一闭,又沉沉睡去。
好像……确实是这样。
“……”夏礼沉默片刻,又看向祁辞,神色认真地问:“我有这么残暴吗?”
“小孩说得我好像一个暴君。”
祁辞紧抿着双唇,直视着夏礼,许久没有说话,又看一眼他身侧的司清,重重点头。
祁辞毫不怀疑,为了司清,夏礼真的能一把火把人挫骨扬灰。
“……”夏礼没有说话。
他知道司清是他的底线,他也知道他真的会为司清把人挫骨扬灰,甚至不需要他不开心,也不需要别人反对他和司清在一起。
只要司清对他说一句把人杀掉,他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
他为他沉沦得无可救药。
这时,睡着的司清动一下,他闭着眼睛,看似无意地抬起头,小声说:“昏君。”
不知道他听到多少。
除了夏礼和祁辞,还有一直无声的宁逸,没有人注意到司清这个小动作,他好像特意避开其他人。
说完,司清把头重新靠在夏礼的肩膀上,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夏礼转头用下巴轻蹭他的发顶,搭在他腰间的手不由按重几分。
由于两人的交谈极为隐晦,加上一些明显的语句被他们特意小声隐藏,除了心知肚明的两人,其他人听得云里雾里。
在其他人的眼中,两人在说再正常不过的日常,大大方方,光明磊落。
阳光明媚,清风徐来,莲叶荷花轻摇,淡淡花香弥漫。
荷花莲叶仍然为他们的竹船让路。
宁逸坐在船头,他把鞋子摘了,将脚放进河水中,随着竹船的前进,轻轻划过河水,留下一道道波动的涟漪。
司婳和司言坐在船尾在看书,司澈陪着司言,司婳看的是记载历史类的书籍,司言看的是诗书经文类的书籍。
一望,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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