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披了衣冠皮的长辈。
哄她不懂,奸淫幼妹、甚至是侄女的禽兽。
男人背抵上冰箱门,不知联想到什么,良久、粗重地喘息一声。
*
是夜,猫蜷缩在晒满阳光的被子里。
如今她享有以前未曾有过的待遇,可以霸占陈确良一整个床,睡着滚。
她做了一个梦。
是个冬天,猫不处于发情期,她在暖烘烘的壁炉前吃罐罐,陈确良耐心地等、摘下眼镜,哄她“过来”。
而后,他褪尽了衣物,斯文笑着,要她“跪好”。
“腰塌下去会不会?屁股可以撅得高一点。”
他在梦里又开始折腾她,用手指奸得她尿出来、性器钉进去、用了蛮力地捅,像在骑小驹。
“叫人。”
她抽噎着叫“哥哥”,被弄得更凶。
在梦里,三幺被插得流了好多水,她的腿被架到男人肩膀上,一点点吮干穴心。
她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背后生了细密的汗。
再惊醒,恍然发现自己搅在被子里,双腿夹着、酸软无力。
她抹了把脸,才觉窗外透点亮子。
猫长长呼一口气,赤脚爬下床。
她拧开房门,环顾一圈、并没有见到陈确良的影子。
只有洗手间的方向,断断续续传来水声。
少女垫足,小心凑近。
她贴上的一瞬,半磨砂质地的门忽地从里侧打开,
三幺唬了一跳,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倾,撞上有些硬的一堵“墙”。
“啊啊啊啊啊啊冰冰冰!”
她倒退几步,陈确良在一旁冷飕飕地盯着,身遭直窜凉风。
“哥哥叔叔,你在洗冷水澡?!”
猫惊惧地捂住胸口,流露出诧异。
陈确良掀了眼皮,冷淡斥回去。
依旧是那句。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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