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比他刻意压抑住的动作添一层莽撞,细密杵在她腿心的孽根再深进一寸、哪怕半寸也好。
少女跪姿笨拙,脚踝收在屁股下面、临近肉穴,她水多得淹湿足面。肉眼可见地小腹紧缩,“咕咚”流出一包水,反复利用男人西裤纽扣尖尖一角,去刮自己穴里那点脆弱的芯子。
腰后、脊背绷直,神经溃烂一般地抖。
缘于激素刺激,她需要交配、受孕,初次发情被陈确良用手指搪塞过去的空虚感成倍地反噬,痒得要命。
穴里边缘的肉被揉得有些烂,她呜咽着、顺着陈确良向上撞的动作故意往下沉,他耸着上送,她急、莽撞地再坠低一点,陈确良忍不住扇了一巴掌少女的屁股。
“别乱动,贪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男人腕上有表,质感冰冷、棱角锋利,叁幺的臀肉被剐出红痕,陈确良以为她吃痛后能就此收敛安分,但下一秒,少女又撅着屁股迎上来——
想要他打。
陈确良握着腰,前后动作、磨,绞得一悸,手里又被送了温白的肉。
车内昏暗,但他看得清她。
叁幺眼眶里盈着水汽,衣服被自己蹭开,圆、挺的奶子捏得热乎乎,斜斜挂着轻薄内衣——
他刚亲手给她穿上不久,又蹂躏得不像样子。
红润润的嘴委屈一咧,牙尖糯。
“屁股…可以打。”
她挺着鼓起来的奶头,情动痕迹明显。
更过分的要求诸如——
她要他吸奶,打屁股、甚至是操进来。
湿黏的情调,或是粗暴的性交。
这些都超出陈确良预料“替她捱过发情期”之外的举动。
连带当下,他不自禁地硬,双腿夹着叁幺、给她磨屄。
用她给自己磨屌。
种种,皆是卑劣行淫的手段。
陈确良裤裆涨得疼,虎口推着送到掌心的屁股肉,不轻不重地贴了手掌——
他没有继续扇少女的屁股。
“不扇屁股交配也行…你为什么不肯跟我交配?”猫问,心不甘、情不愿。
陈确良纠正她:“在人类世界里,不存在发情期,也不叫交配,叫做爱。”
叁幺细白的手指在男人衬衣上抠两下,胸膛一边起伏一边抖,雪腮恨得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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