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在下唐突,无意冒犯了姑娘!”
“若姑娘要怪罪,在下也不会反驳。”
瞧着他面红耳赤,垂头卑躬的这副模样,赵欢儿没有再追究。
“无碍。”
“你这女子,好生得不讲理!”
可偏偏,医馆内的其他学徒看着二人,似是此事定是赵欢儿无礼在先。
“方才若不是我师兄眼疾手快拦下你,怕是现在你这伤腿又落得下终身隐疾的毛病不说!”
“墨玉,不得无礼!”
“师兄!”
那名叫墨玉的学徒实在有些气不过,心中为此鸣不平。
“笑话。”
赵欢儿看来却是不屑一顾。
“你未知事情全貌,便随意给小女子安了个不分是非的罪名。”
“男女授受不亲本就是个客观的道理,你的师兄好意将我扶起,我是要对其致谢没错。”
“可方才他看起来,貌似还是逾矩了。”
墨玉听着她讲得头头是道,心中却仍旧愤愤不平。
“姑娘莫要责怪我师弟,怪就怪在是在下有所冒犯。”
“本……”
赵欢儿一时将要脱口而出的“本郡主”收回,在这不知情况的医馆下并不能保证没有叛军的眼线。
“你有何错?”
“眼下你师弟既已将此罪名扣在我的头上,就此两清才是正确的。”
“还望公子日后自重。”
那学徒弟子朝着榻上的赵欢儿毕恭毕敬的鞠了礼,拉着身后的师弟离了去。再紧接着,她便能清楚地听到二人在外的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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