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回上门来求救的这一对人,是惶那该死的小子带来的,而岳父大人偏偏上了那小子的当,以救人当赌注,结果不帮也不成!
唉,真是该死的要命。
灰衣男子焦急地等着木门开启。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流逝。
已经快四个时辰了,她们,怎么还不出来?
嵇言冷垂在身侧的拳放了又收,收了又放,心下忐忑得紧,却又无可奈何,除了等待他也别无他法。
灰衣男子见状,又看不过去了,“喂,我都不担心了,你担心个什么!”
嵇言冷总算回头给了他一眼。
“你在流汗。”他平静地指出,而后继续盯着木门。
灰衣男子愣了愣,伸手碰了碰额,果然手上湿湿的。他撇撇嘴,不再开口。
就在这时,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娘子!”灰衣男子立刻迎了上去,扶住红衣女子的身子,“娘子你没事吧?”伸手替她擦拭额上的汗。
她的脸色,苍白得要命。
红衣女子萧流萦放心地将身子倚靠在丈夫怀中,回了他一个虚弱的笑,才对全身紧绷、像在等着宣判的嵇言冷道:“她没事了,你……”
话未完,已不见了面前人的身影。她笑。
“娘子,你笑什么?”他只想哭,看到娘子苍白的脸色,他好心疼!
“这人,好快的身手……”他对妻子想必是极其疼爱的吧?
灰衣男子哼了声,“有我快吗?”
萧流萦笑得满足,“你啊……”她斜睨眼丈夫,“抢人的速度,倒是挺快的……”与男子对视而笑,两人都想起当年他单枪匹马将她从孤峰岭上救下的事。
那一年啊,是多久以前的事呢?
三年?五年?
不管怎样,那已经是多年前的故事了……
“相公?”
“嗯?”
“还有一个人呢?”她记得,要救的,还有一名女子呀。
“……”咬牙切齿。
“相公?”
“我……”
“怎么了,相公?”
“你管她,先给我修养好再说!”那个人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让她去等好了!——呃,他不是因为那女子的相公曾经用剑架在他脖子上而记仇,完全是因为娘子需要足够的休息才能开第二次工!
哼,“夺魄针”了不起啊,又不能救自己的娘子!
“相公!”唉,他的保护欲又过度泛滥了。
“再叫也没用,先给我回家!”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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