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他们三个人一路无话骑车回到家,他们刚刚进了大舅住的老宅子里,大舅进了院子随手抄起一杆木棍就抽打起大表哥来。
陈玉怀虽然嘴上不断劝着大舅不要打了,他就是不跑过去夺下大舅手里棍子,他心里这时候其实在偷偷的想:
“大舅要是把大表哥的另一条腿打折才好呢,这个不省心的大表哥,还不如坐轮椅哪里也去不了好一些。”
就算大舅一家子人养着大表哥也没什么,总好过,大表哥每年都给家里败家惹祸端,最后,这个家族都会被大表哥拖累的支名声扫地。
大舅追打了大表哥十几分钟,最后累的呼呼喘着粗气才算收手,陈玉怀连忙过去搀扶住大舅,让他坐在屋子的门槛上休息一会。
陈玉怀给大表哥使了一个眼色,大表哥这时候瘸着腿跑的比正常人还快。
陈玉怀给大舅一边顺气一边劝说道:“大舅!咱们该花的钱都花过了,大表哥您也打过了。”
“咱们消消气,别因为这些事气坏你的身体,现在这一大家子可就是靠着您支撑,你可不能因为一个大表哥的败家,耽误了其他表弟的人生大事呀!”
大舅这才想起要给儿子们盖房娶媳妇的事情,他也就打起精神振作起来,大舅准备去新房子那边去看看。
大舅站起身来又和陈玉怀说:“玉怀!这笔钱家里人打听,我还是要推说是从你那里借来的。”
“你这个败家的大表哥这次输掉这笔钱,能够家里盖三层房子娶三个媳妇用的钱财,他这件事,肯定要给你其他的表兄弟一个交代,我只能说这笔钱是你大表哥单独和你借的。”
陈玉怀满口答应下来说:“大舅!您就放心吧!从我这里不会给您泄露根底的。”
陈玉怀回家以后,正好赶上七哥也从生产队回家,古月英做了几个菜七哥他们一起吃完晚饭。
七哥和古月英都问起大表哥的事情,陈玉怀只是轻描淡写的说:
“大表哥就是和那边的有夫之妇有些私情,大舅我们过去花了几十块钱就把大表哥给弄回来了,这个事情咱们不能去外面和别人讲,这个消息要是被大表嫂知道就麻烦了。”
接下来,四五天一次的京城送货生意继续,不送货时候,陈玉怀就去山上收割荆树条。
荆树条晒到差不多半干的时候,陈玉怀就用马车把荆树条拉下来,这些荆树条还要放在河里浸泡七天时间,这样处理过的荆树条编织的东西才经久耐用。
时间已经进入到初秋的时候,陈玉怀感觉还有二十多天京城贸易也就要结束了,他又要回到送大鱼货夹蟾酥饼的日子。
这天早晨,陈玉怀在京城刚把黄鳝和甲鱼批发完毕,老郑的开着一辆拉达汽车过来找他。
他们开车来到一个古朴的四合院子,陈玉怀他们刚进入院子,就看见一个老人正在院子里打太极拳。
老郑打了一个手势让陈玉怀不要出声,两个人来到院子里的一个大缸边上,一边用鱼食逗弄着里边的金鱼一边轻声聊天。
十几分钟以后,老人打完太极拳收功入定一会,这才过来招呼老郑他们进入正堂落座。
通过聊天陈玉怀了解到,这个老人姓马是一位祖传的中医大夫,算得上是十几代的御医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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