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霄和孔令欣刚下车,来给他们开门的齐嫂就说:“彭医生来了,一直在家里等着呢。”
孔令欣看了一下时间,都已经差不多十点了,这个女人还来等在这里是几个意思?
也许是听到汽车的声音,彭楠从客厅里走了出来,没看孔令欣一眼,径直走到孟泽霄身边,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说:“二少爷,你的伤口怎么样了?我等着想给你把今天的药换了再回去。”
孟泽霄却很不乐意的说:“不用,你走吧!”
孔令欣看到孟泽霄对彭楠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心想——这个男人穿上裤子之后是个六亲不认的主,整的好像他们俩滚床单的事情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想到这些,孟泽霄在孔令欣心中更没有形象可言。
孔令欣虽然看孟泽霄一百个不顺眼,但是比起这个她不想让彭楠痛快!因为相比起来,她见到彭楠的机会比较少,能让她不痛快的机会自然比孟泽霄少得多。问题有首要和次要之分,还是先把彭楠好好治一治比较靠谱。
于是,孔令欣摆出了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说:“彭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半夜来拉着我老公说要给他换药,需要的话我们会联系你,不需要的时候请你尽量认清楚自己的身份!齐嫂,你明天跟门卫说一声,在我和二少爷没通知她来的情况下,不允许彭医生进来。”
彭楠脸色大变,随即反驳说:“是孟夫人让我来照顾好二少爷的,我不可能为了二少奶奶几句不疼不痒的话,辜负了孟夫人对我的信任!”
好一个不能辜负孟夫人的信任!
果然,这个彭楠跟孟夫人肯定有关系,昨天突然来了一个神经病专科的刘锡同医生,说不定就是彭楠的从中作梗。
“医生是靠技术吃饭,不是靠嘴巴吃饭!需要你,自然会叫你过来!”
彭楠气急了,但是她不敢发作,因为此时的孟泽霄还没有表态。她看向孟泽霄,像换了个人似的,说:“二少爷,我们还是先进去把药换了吧,换好之后,我马上回家,以免二少奶奶误会。”
整个过程彭楠都想着怎么表现自己,怎么样才能讨得孟泽霄的欢心,却始终没有将注意力放到孟泽霄受伤的胳膊,孔令欣不由得替孟泽霄感到悲哀。
孔令欣毫不客气的说:“彭医生口口声声说是来给我老公换药的,但是截至目前,我都没有看到你看一眼我老公那个受伤的胳膊。所以我我有理由认为你来这里不是为了给他换药,至于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我也没有必要点破!”
孟泽霄勃然大怒,“好了!都给我闭嘴!老秦,把彭医生送到可以打车的地方去。”
孟泽霄居然一反常态的站在孔令欣这一边,而且竟然让司机给她送出去打车而不是送回家!
对于孟泽霄的安排,彭楠当然很不甘心,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齐嫂走到她身边说:“彭医生,这边请!”
连佣人都给她下逐客令了,彭楠气得面部表情都有些扭曲,此时再继续纠缠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因为孟泽霄已经表明了态度。
彭楠走后,孟泽霄转过脸来看到孔令欣嘴角还没来得及收回来的笑意。
“满意了吧?”孟泽霄说道。
既然已经被对方看透,再掩饰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孔令欣索性承认:“一般吧!”
孟泽霄脸色阴沉,他说:“你把医生赶走了,那就由你来给我处理伤口吧!”
“啊!”孔令欣想到那血淋淋的场面,不由得头皮发麻。“你们孟家还有没有其他家庭医生啊,男医生?”
“没有!”
“那早上的刘锡同刘医生是怎么回事?”
“你的问题太多了!”
也许他知道早上来的是精神病医生,婆婆有事当然不会瞒着儿子。
孔令欣懒得再跟他废话,跟齐嫂说:“齐嫂,你去把药箱拿到我们房间来。”
齐嫂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作为管家的她无权过问,她按照二少奶奶的吩咐把药箱拿到了二少爷和二少奶奶的房间,问了一句:“二少奶奶,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孔令欣回了她一句:“没事儿了,齐嫂谢谢,你回去休息吧。”
齐嫂还是有些不适应二少奶奶的客气劲儿,“二少奶奶,您别跟齐嫂这么客气,那二少爷我先下去了,有什么事情您再吩咐我。”
齐嫂走了之后,孔令欣回头看到那个男人眸色阴沉的坐在床边,顿时有些胆怯,图一时的快意给自己带来一晚上的麻烦,哎!
看她站在门口不动,孟泽霄厉色道:“你还没死的话就快点过来给我换药!”
孔令欣这才走过去,帮他脱掉外套和衬衣,整块白色的纱布都已经印上了血迹。
孔令欣从药箱里拿出棉球、纱布、双氧水、以及今天从医院带回来的红素软膏,接着小心翼翼的撕开孟泽霄胳膊上粘纱布的胶带,把纱布拆掉,扔在垃圾桶里。。
伤口再次裂开后出了不少血,口子上结了不少的血痂。孔令欣用镊子夹住棉球蘸了双氧水,但是看到伤口的情况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她犹豫了一下,说:“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孟泽霄瞪了她一眼。
孔令欣说:“就当我没说!”哼,反正疼的不是我,疤也不会长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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