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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全身盖章。
从头到脚。
任何一个细节都没放过。
而且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一夜。
清晨时,人造小太阳从窗口向内偷窥,浅浅一道晨光照到床边地上。
凌成尧出门去做早餐。
林牧整个人横躺在床上,被子胡乱盖住身体中段,像一条被晒了一天的咸鱼,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
至于心情,只有三个字:后悔,非常后悔。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对那个混蛋有了误解?居然觉得他通情达理!
杀人不过头点地,有这么折磨人的吗??
还是不是人??
哦对,还真不是。
他很想浮夸地抓狂一下,抱着头“啊啊啊”地哀嚎几声,但此刻除了思维之外,他浑身上下哪儿也活跃不起来,如果画成漫画,一定已经眼神失去高光。
作为一个身体健康发育正常的男性,又在所谓的发情期,被人这么折腾肯定是会有反应的,然而混蛋凌成尧管杀不管埋。
整个过程就是……反复挑逗,然后反复置之不理。
是的,反复!!!
而且他还不能暴力拒绝,先不说有没有这个能力,首先就没有这个心思。发情期的恐怖之处在于,让你从精神上无法拒绝一些事情。
而且,啊……过程中还发生了一些林牧只要想起来就想用被子蒙头把自己活活闷死算了的剧情,伤害性很小,但侮辱性极大。
简单来说,他作为一个心理上的成年男性,生理上虽然说不准年纪,但至少也是即将成年,又有了一段时间的铺垫和适应,对发情期可能发生的各种意外状况已经心里有数。
并不会像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玩什么欲拒还迎。
所以,当他“身体很诚实”的时候,他嘴上也一样诚实,在那种混乱且焦灼的气氛下,跟凌成尧这个混蛋说,帮我解决一下,怎么解决都可以。
凌成尧在他耳边问话,语气颇为温和,“解决是什么意思?”
林牧只能直白说,憋得难受。
“怎么解决都行?”
“对,怎么都行,随便你了。”这已经算是非常有诚意了吧?
结果,凌成尧的声音再次贴着耳朵传来,语气依旧温和,说的却是:“求我。”
林牧当时就瞪眼了,他是这种人吗?为了一点点生理冲动就连最后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
只听他用乱码似的声音说:“算我求你行了吧了。”
接着还补充道:“真的难受。”
于是,凌成尧把盖章这件事又做了一遍,当林牧连心理准备都做好了,只等某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凌成尧的声音沙哑落入他的耳中,说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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