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指着大船:“王爷,我家文大人就在上面呢?”
此时船上的人早就看到他们进去通报,文驰风一身便装的出了舱门,笑看恒渊:“英王爷,真是赏脸啊。”
恒渊也笑笑抱拳回敬道:“文兄果然风雅,竟选了个如此妙地方听曲赏花。”
文驰风心情很好,吩咐手下把船板赶快搭好。
恒渊摆摆手,郎声说:“文兄何必如此麻烦。”说完,扭头冲名悦一笑:“名悦,你先上。”
名悦一点头,一脚点地身形拔地而起,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的落在丈外的船板上。
“好!”文驰风拍手道好,就见岸边的恒渊忽然收回正要迈出的步子,转头和另外一个少年说了句什么,就见恒渊笑着伸手揽着那少年腰,不知道用的什么身法,竟凌空而起虚踩一步就、人就已经落在了他跟前!
“!”文驰风惊讶的说不出话,他一直知道这个英王爷武功高强,却不想高到如此地步,果然是少年英雄!当今皇上有子若此,那朝中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文大人,这两位都是我的至交好友,今天借大人的美意,就一起来打扰了。”
说着,恒渊分别把名悦和何然介绍给他。
文驰风虽然不知道这俩和英王爷年纪相仿的俊美少年是什么来历,但看第一个的身手,在看后一个恒渊对他的照顾,道也不难明白这都是英王爷的心腹之人。
“英王爷的朋友自然也是我文驰风的朋友!呵呵,里面请~”他一侧身,挑起帘子率先走了进去。
船舱里宽敞明亮,完全没有常见花船的那种附庸文雅的庸俗。件件摆设都是精细雅致之物,两里面几个怀报乐器垂头站立的乐妓,也是一身淡彩清丽可人。
桌子上早已摆了时令水果和各色小点,文驰风上前招呼他们落座,又有小童上前倒茶。
恒渊知道这样训练有素的服务绝对不是平常的花船,可这里的布置却完全看不出是哪家楼下的。
他笑着对文驰风说:“这船不会是文大人你自己家的吧?”
文驰风听了连连摆手:“英王爷你高看我了,这是一个朋友的,我今天是借花献佛的。”
恒渊见他不多说,自然没再问。
几人相续落座后,大船就缓缓起了锚,慢慢划动起来。
文驰风的热情加上几个歌姬的表演,没一会名悦和何然也就不那么拘束。
一行人在船上小曲伴赏菏饮酒,也是别有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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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然从来没有像这样和一群不熟悉的人在一起游玩,手里端着一盏清凉解渴酸的梅酒小口小口的品着,眼角不时瞥向正在与那个文大人拼酒的恒渊,心头乱糟糟的。
刚才在岸边的时候他见名悦恒渊竟是要直接跃到船上!心里就在暗暗发怵,他不会武功,可又不能在众目睽睽下使用遁术,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恒渊忽然就回头问他:“你会轻功吗?”
他刚无措的摇摇头,恒渊就对他坏坏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大舅子。”。。。。。。
悄悄看了眼神采飞扬的恒渊,何然抿了口手里的酸梅酒,酸酸甜甜的酒汁进到喉咙里,非常舒服。。
他想起刚见恒渊的时候,虽然恒渊对他很客气亲近,但他心底却直觉得认为恒渊是个很危险的人。自己与弟弟不知道在山中修炼了多少年,才初具人型,而弟弟出山遇到他就放弃了一世的清修请愿做个普通人,这在他们修仙的人看来恒渊就是弟弟的一劫。
而自己与何灵本就是同根而生,心意相通,弟弟对恒渊的爱意他完全感觉的到,刚才恒渊忽然抱他飞身上船,与他紧贴在一起的自己那一刹心悸,使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恒渊,也是他的劫。
那声戏谑般的“大舅子”,简直就如同一句挑逗。。。。。。
何然猛的抬头,喝下一大口清凉的酸梅酒,压下忽然涌来的燥热,何然才心虚的想看一眼其他的人。
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善意的眼睛。
是名悦。
仿佛被人发现了自己见不得人的秘密,何然的脸腾的一下通红一片。
名悦只是无意间看到何然已经喝掉一大杯的酸梅酒了,白玉一样的小脸上已经有了两朵红晕,分明就是不胜酒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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