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屿白没听见她最后说的那个字,还在拍手安慰着她呢。
就见徐岚突然直愣起来。然后拿起严屿白刚刚脱下的衬衫,对着鼻子呼呼就是两下。
她实在是受不了,这鼻涕要流到嘴里了。再不擦就——。
只见,严屿白像白天见了鬼一样看着她。
“我就这一件衣服,你这样糟蹋了我穿什么?”
徐岚充耳不闻,把擦过鼻涕的衬衫扔到了地上,又开始哭诉了起来。
她好像是有几箩筐的委屈要往外倒,“我怎么这么命苦,我这也太倒霉了吧!我才刚火,粉丝都还没捂热呢,拍个戏而已,怎么都要把命都要搭进去了。”
“不至于——,不至于———以后都不要去拍了。”严屿白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哄她。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听你的话,所以才被水淹是不是?”
“我什么时候这样说了?”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这个居心叵测,用心险恶的男人———”
“嘶——”严屿白忽然被烫了一样了一样惊跳了起来。
徐岚破涕为笑,“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头发呢,没想到是根毛,你这熊毛长的也太长了吧!”
徐岚拿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在严屿白面前晃了晃。
严屿白气的恨不得揍她一顿。他这边儿正把人揽在怀里,任她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往自己身上诉说委屈。她倒好,在自己怀里拔自己汗毛拔得起劲儿。
“睡好!头转过去。”
“不,我要看着你!”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徐岚在病房里过上了这样的日子。
每天起来,就有人给准备好了早餐。
衣服有人给洗,头发有人给梳。有人帮忙给顺毛理顺心情。郁闷的时候,有人坐在床边儿给她讲笑话。
唯一的不好,就是这样的日子短暂了点儿。很快,徐岚就到了出院的日子。
经历了种种后,她也不敢再贸然就跟严屿白说要去他家里住之类的话。
这天,严屿白帮她整理好了行李物品。并且帮她办好了出院手续。
徐岚终于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还戴了一顶白色的毛线帽。
不知不觉又到了秋天。大片大片黄色的树叶子落下来。
跟徐岚这犹豫不定的心一样,多了几分惆怅。
她不知道要飘向何地?在哪里落脚,又以什么样的姿态在往后的日子里独自生活。
“你都办好了?”徐岚走到严屿白面前,看着他手里一张一张的单子。
“是啊!走吧!”
严屿白邀请她去坐车。
但徐岚摇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们不顺路。”在这段时间里,尽管严屿白对她很好,但是他没有跟自己说要带她回自己家。或者要跟她有进一步发展的打算。
徐岚就知道,他心里还是有犹豫的。既然如此,她不该上赶着的。两个人在一起原本就不该勉强。
“严总——再见!”他开车从自己面前走过的时候,徐岚忍住了一切悲伤的情绪,积极热情地向他打招呼。
这段时间严屿白一直都陪着她,她已经很感恩了,不该再额外的奢求什么承诺之类的。
而徐岚则是站在路边儿,打算打个的去趟公司,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做一个交待。
可是还没等到两分钟,那辆开出去的黑色奔驰忽然又调转车头。
“我送你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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