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将朱唇紧贴,把粉面斜偎。
罗袜高挑,肩膊上露,一湾新月;金钗倒溜,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淫风欲海,搏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似娇吟,不离耳畔。
津津香唾,笑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急促气喘。
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峰;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一场抵死缠绵、生死搏杀,从午时一直进行到月上柳梢,那媚浪入骨的淫叫声,传遍整个夜空,即使天上月儿也羞得躲在乌云中闺房中,一具在月色中雪白丰腴、妖娆傲人的浮凸身体紧紧缠在黑肥肉山上,那种浓情蜜意、淫靡景象,让人看得触目惊心、难以置信,却又欲情燃起,心神荡漾蓦地热血贲张,某处竟倏地昂然挺立咫尺之距,华天香整个香躯埋在黑肥肉山上,浑身香汗淋漓,乌黑青丝黏在雪白丰腴、浮凸傲人的胴体上,沉睡的脸上、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在月光下看来,她的睡姿如此无邪美丽,纯净得仿佛是一个漂浮于云端的梦,却又勾魂摄魄、浪态逼人忽然一阵风吹来,汗液流淌滚动,在她风韵成熟的脸颊、妖媚傲人的娇躯上汇成清水,缓缓流下望着眼前那令人血脉贲张的魔鬼娇躯,乌极不知撸了多少次,虽然只是隔着衣服揉动,却也射了好几回,就连裤子多湿透了,可偏偏雄根就是软不下来,让他射得连腿多站不直了。
盘坐在一边的乌长老半阖着眼,并未因闺房中风平雨静,而有动作,仿佛想一直等下去,再也无比尊重的礼仪拜见新来的圣女他半闭的眼睛,射出淫邪光芒——那是一种强烈占有的淫芒,更透出一股张狂的野心,让人看之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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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齐净莲山!
一彪人马行到净莲河边,向两侧分去,一辆巨大车辇从人群中驰出,向河边行来车辇用素帐轻纱包裹,四马横排两列拖拽前行,这八匹健马一身白毛、毫无杂色、雄健异常,即使天家皇朝出行也没有此气势春风吹拂素帐轻纱,影影绰绰间,一具丰腴饱满、妩媚成熟的娇躯透帐而出光看身影,就能让人热血贲张,欲火激燃帐中女子撩起轻纱,一身银毛貂衣,银装素裹,妩媚端庄、雍容华贵中,却透出一股风骚妖艳之色;
她青丝盘起,仅用一支碧玉钗束上,露出洁白修长的玉脖,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一丝风霜,依然如芳华少妇般年轻,只不过娇躯却无比成熟饱满,雄伟硕大的酥胸,仿佛如山丘矗立,而腰身却堪可一握,硕大无朋的圆翘肥臀简直熟透了,就像水蜜桃般,让人垂涎欲滴,两条丰满浑圆的大腿浑劲有力,摆动间荡出一股骚浪劲儿总之,她全身都充满魅惑,一举一动都骚态毕露,让人忍不住欲火焚起。
她露出魅惑娇容,成熟娇躯,便马上吸引两旁护卫注目,色欲眼神死死地盯住那骚熟诱人的身体,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强奸她。
不过,念及她高贵的身份,惊人的武功,这帮人又不敢放肆,只疯狂吞咽着口水,露出饥渴之色。
作为净莲教两位至尊之一,黑莲圣母杨絮已然很久没出净莲山范围了,昔日恶魔的身影时刻盘踞在心底,让她一直躲在此处防范严密之地。
望着水势浩荡的净莲河,这位东齐皇后叹息一声,自语道:“眨眼之间,已过去三十年了,本宫当年来此时,还是芳华之龄”叹息过后,她又恨声道:“慕容天真有你的,竟把自己皇后送给别的男人,本宫堕落于此,跟你脱不开关系。”
说到这里,她想起净莲山的黑暗淫狱,在那里她被一个已然发狂变态的恶魔蹂躏调教自己身体变得如此丰熟饱满且淫根深种就是拜他所赐想及当年,自己被他用麻绳五花大绑吊在空中,被一群阉人用鞭子抽打,喂给自己畜生才服用的性药,完全把自己这个皇后当成母畜对待,甚至还用‘深渊淫莲’这种奇淫之物炼化成丝线,在自己舌头、乳房、小穴和后庭上绣下黑色淫莲,从此淫毒遍身,唯有特殊炼制的鬼童才能汲取此毒更丧心病狂的是,那恶魔还把自己丢入一群服用兽药的畜生中,几天几野在一群公兽窝棚内,受尽淫辱,也正是那次,彻底摧毁了自己的矜持之心。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但年那人的子孙根被自己命人斩下,无法人事,这是他恨自己的原因吗?
但能怪自己吗?
当年是他要入宫的,自己只是成人之美而已。
想到这里,杨絮双拳紧握,纤长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中,恨声道:“吴恒,你这个低贱奴才没用的阉人,本宫当年就应该把你千刀万剐!”
随着刻骨恨意的声音传出,车辇也渡过了净莲河此时春风中,却透来一股萧飒阴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嘿嘿嘿皇后娘娘,看来这么多年,你还没忘记咱家!”一道尖利的嗓音传来,让人听得直起鸡皮疙瘩话完,一道黑色身影从天而降,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黑影便匍匐到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阴恻恻地拜道:“小恒子拜见皇后娘娘!”
杨絮娇躯一颤,霎时脸色煞白,性感红唇颤动着,如风中战栗的花朵,惊恐道:“你你没死”说到这里,她声音忽然变得尖利起来,“你为何还不死!为何还阴魂不散地缠着我?”
“哈哈哈!咱家不是说过一辈子都会守着你嘛?”他说着,缓缓地站了起来,倏地一吹口哨,紧接着远处传来一阵马儿的嘶鸣声,一匹黑毛老马摇晃着尾巴,从官道上撒欢奔来,吴恒抬起头露出狰狞的金狮面具,又指着黑毛老马,嘿嘿邪笑道:“皇后娘娘,可不是小恒子一个人想着您哦,你的老情人‘乌驹’也天天念着您呢?咱家找了无数匹小母马,它都不感兴趣,只对你一往情深!哈哈哈!”
突然,他又一拍脑袋,继续道:“忘了跟您说,您的另一个情夫,‘黄犬’已经老死了,它临死之时,还忘不了您这老情人,狂啸了一天才闭上眼睛。唉,咱家念它可怜,就把它的狗鸡巴给割下来了。现在嘛,就安在我身上,留个念想哈哈哈!”
“你……你无耻!变态!你就是个恶魔!”杨絮脸色惊恐,颤抖着娇躯,骂道。
“嘿嘿!皇后娘娘,我的小絮儿,咱家变成这样,不是拜你所赐嘛?”吴恒阴恻恻地笑着,声音森冷至极。
“恶魔,你变成这个样子,是你自愿的,怎能怪我?”
“哈哈哈,是吗?咱家想问一句,当年你为何要派我跟随白啸天出使晋国?嘿嘿,莫不是因为齐晋交恶,想让咱家死在异国他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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