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过天地后,张进财与我娘,给宾客敬酒,戴着红盖头,众人看不见玉容,但只看她饮酒时,那优雅动作,及听着他感谢时,那甜腻嗓音,就让众人色魂授予。
敬到张进财穷亲戚那一桌时,这帮乡下土包子,更是不能自持,一个个眼睛瞪圆,口水横流。
我皱了皱眉,心中愤恨,这帮人太过份了。
其中一个黑状汉子站在我娘身后,伸出一只脏黑大手摸她屁股,刚才那个老头(张进财老叔老张头),用一双老树皮般枯手,抓住娘白嫩小手,不断磨蹭,秃白脑袋差点埋到娘那雄伟硕大的酥胸里,鼻子还像狗那般,到处乱嗅。
“好香,好香……”那猥琐模样,说话时能看见牙齿掉了一半,口水从嘴角流下,差点滴在娘的胸脯上……
这帮土包子,平常面对的都是村中黄脸婆,哪见过我娘这样的天仙美人?
他们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新郎。
我想娘肯定气炸了,她应付几下,就扭着肥臀转身而去。
这群土包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她肥臀。
他们带过来的“娘们”醋坛子打破,都不干了,扯着自家男人的耳朵坐下,同时低骂道:“呸,骚货,屁股扭得那么欢,勾引野汉子呐?”
洛阳大富商摆婚宴,果然豪气,山珍海味,美酒佳酿,让众人宾至如归。
宴席虽不错,但哪能及得上两位佳人?
白衣伴娘绰约如仙子,红袍新娘虽不见容貌,但那风流身段,更是勾人魂儿。
酒宴过后,还有礼品,每人一份上品丝绸,还没待管家宣布领取,张进财这些穷亲戚就一拥而上,手拿肩扛,一人拿好几件。
眼看不够分了,这帮土包子就争抢起来,那个热闹啊,骂声一片,差点就打了起来。
老张头领着小孙子挤在众人中间,老骨头差点被挤断,这老东西仗着辈分高,抢在第一个拿礼品,颤巍巍的手里捧作一团,娘们咒骂他,男人推搡他,他那个丑孙子被挤得哇哇大哭。
张进财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都给我住手……都他妈的,给我住手……”
他怒吼大叫,这帮土包子太不给他面子了,看着台下宾客幸灾乐祸的神情,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家丁们好不容易分开众人,张进财才能数落两句。
被张进财责备,老张头不干了,拉着哇哇大哭的丑孙子,走到张进财面前,阴阳怪气说道:“小财子,你数落谁呢?想当年你和我孙儿”小狗子“一般大,爹娘就嗝屁了,还不是叔们,一把屎,一把尿,将你养大。现在发迹了,瞧不起俺们这些穷亲戚?”
说完,他还嚎哭起来。
“小财子,你没良心啊……哇哇哇……现在出息了……就看不起俺老汉……天杀的……没良心的……哇哇哇……”
他不嚎哭则已,可这一哭叫,引得那丑孙儿哭声更大,好像在嚎叫一般,刺人耳朵。
张进财尴尬不已,想赔礼又拉不下脸来,急得他挺着肥躯走来走去。
见张进财这副惨样,又见爷孙俩在那比赛嚎哭,我心中大乐,嘴角荡起一丝笑意。
爷孙俩在那撒泼哭闹,让现场气氛尴尬,婚礼也举行不下去,而张进财也苦无办法,他实在拉不下脸来道歉。
但张昭远那恶婆娘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冲上前来,手指二人大骂。
“你个老不死的,哭丧呢?奴家公爹说你两句,怎的了?看看你们这帮破落户,吃着,拿着,一个不落,还抢起来,打张府脸吗?呸,老娘可不像公爹那般心善。来人哪,把这帮破落户拖将出去。”
这恶婆娘一番怒骂,让张进财更是尴尬,待要阻止,却不想被我娘轻轻拉了一下衣袍。
我娘扯落红盖头,走上前去就给这恶婆娘一记耳光。“给我闭嘴。”
“你敢打我?我……我跟你……”恶婆娘叉着腰,想要拼命,可见到我娘那冰冷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迤迤然退缩下去。
她跑到张昭远身边,埋到男人怀里,大声哭泣。“呜呜……这贱人,竟敢打我,奴家不活了……呜呜呜……相公你可要给奴家做主啊?”
“你消停些吧,她是我娘,你婆婆,打你怎么了?”张昭远根本不屑一顾,他被我娘美貌惊呆了,眼睛痴痴地盯着那似天仙般的玉容。
恶婆娘回过神来,见自家相公一副痴呆模样,心中吃味,咒骂道:“色鬼,你快被那骚狐狸把魂多勾走了。这贱人以前穿得像个婊子似的,公爹娶了个什么样的骚货?天哪!”
娘揭开头盖,惊呆了众人,天仙容貌,再配那副凸凹有致的风流身段,狭长媚眼明亮,动作优雅,嘴角轻笑,圣洁的外表中隐隐然透出娇媚放浪的气息,她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诱惑,让男人们欲火焚身。
众村妇纷纷警惕,心中直骂“骚狐狸”,就连抓住自家男人的手也紧了些。
娘蹲下来抱住那丑孙儿,取出手帕擦拭眼泪,同时娇声安慰。
“乖啊,别哭了……这么大个人了,还哭哭啼啼,都不好啊,乖。别哭……姨给你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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