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清醒(微h)
柳柔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便看到明亮的太阳照射了进来,可她却只感觉浑身都是痛的,冷汗更像是水一般拍在她身上,下身更是疼痛不已,那种撕裂的痛楚,让她面目更是惨白。
她轻轻的动了动手指,自己身上为什么这么疼痛,她无从得解,她明明昨晚只是喝了那杯牛奶之后边睡着了,怎么浑身会这么疼痛,连动动自己的手指都好痛。
脑袋也晕的狠,她想自己是病了,她想伸手拿到床头柜的手机,和自己的导师请一天假,休息一天。
可她一伸手就看见自己赤裸裸白嫩的胳膊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像是掐的又像是咬的,她惊呼出声,可她却发现自己嗓子紧的很,完全说不出来话。
在看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无一幸免,都是青紫色的咬痕,甚至自己还没有被清理,还在未干枯的白色液体留在自己的小腹,她捂住嘴,却只感觉自己嘴里一股血腥味道,她看向床头柜的小镜子,自己的嘴角竟然被咬出了血,甚至自己的脖子也被掐的一道一道的指印。
她疼痛的痛哭起来,她到底是招惹了谁,又是谁这么迫害她?
不停的大脑思考,可却还不如这疼痛来的清醒。
许荆泽端来一碗陈妈新做的红枣银耳粥,也不敲门直接进入了柳柔的房间。
怎么还哭?昨晚上我还以为你的眼泪早就哭完了。许荆泽淡淡的来了一句,看着床榻上弓着后背痛哭的可人,他若无其事的把热粥放在了小茶几上。
他可没有一丝愧疚和同情的心里,甚至他看着她吻痕点点的蝴蝶骨,他更想来上一拳。让她痛苦的只能痿在他怀里。
你说你说的什么?柳柔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不敲门就来到自己的卧室,就被他这一句给惊住了,声音轻的不能再轻,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这还是昨天那个和自己如沐春风的绅士弟弟。
啧,你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许荆泽体内暴虐的分子不停的在叫嚣,一张浓眉大眼的娃娃脸无不再说着怒火,他步步靠近她,最后将她扑倒。
放开,放开我!柳柔本就虚弱,现在更是被这情形吓得心惊肉跳,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一张好说话的娃娃脸竟然可以这样对待她,而且还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本来是想不迷晕你的,可是你这样吵,会把仆人都吵来的。
所有姐姐,你不要说话了。好不好?许荆泽就是这样一边用大手牵制住她的双手,有劲的大腿死死按住她还在挣扎的双腿,另一只大手从裤兜里掏出她昨晚被他射满了精液的内裤,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柳柔一呼吸就可以感觉到那刺鼻的苦腥气味,不是属于她的气味,她不停的挣扎,挣扎的累极了,她哭着祈求谁能来解救她,她双手握住拳头,想要捶打他,可却都无济于事。
乖一点才不会痛哦,姐姐许荆泽又拽下给手机充电的数据线,一层一层的的困住她纤细的手腕,直到全部死死勒住。
许荆泽急忙退下自己的裤子,内裤,放出自己的欲望,按着自己身下还在不停扭动挣扎的娇躯,狠狠的一挺,全部进入,幸好有着几泡精液的润滑,让他既舒服又进入的顺畅。
呜唔!这没有任何预告,清醒的插入无疑更是对她的打击与疼痛,她下体的红肿还没有彻底消炎,她就被强制性的进入了。柳柔的痛的抓紧自己的掌心,痛的只能流眼泪发泄。
嗯真紧啊,昨晚我就一直舍不得这温柔乡,我好想一直一直在这里面住着,你说好不好?许荆泽轻咬着柳柔的耳后骨,耳垂,后入的姿势,让他更得以深入,他一边对着她耳边低语,一边来回用力的抽插。
爽的他头皮发麻,恨不得把自己的两颗阴囊也塞进去,早知道她这么好吃,他就应该早早操了她。
让她只能属于自己,天天张开腿露出自己的小嫩逼,被自己的大鸡巴天天艹的合不拢腿才好。
姐姐哭什么?是不是我插的你好爽?好舒服?哈哈哈哈!许荆泽癫狂痴迷的看着柳柔一张迷人妩媚的脸蛋,梨花带雨,好不诱人,他真想吃掉她。
大手不停的揉捏她的奶头,还有那被抽插一张一合的花瓣,露出那可怜弱小的小阴核。
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侧过身子,扒开她的玉腿,由于练舞的原因,柳柔的身子总是那么柔软,配合着他任何的动作。
外面的太阳明晃晃的照着她的裸体,许荆泽两根舔湿的手指,缓缓向着他抽插她嫩逼的阴核摸索着。
以前他就发现,柳柔的身子敏感的很,在那个筒子楼里他就知道,只要她被舔逼还在用手指插她的花瓣,她就会兴奋的淌水,甚至还会潮吹。只不过经历昨晚他强制性的开苞,她的敏感有所冷淡,许荆泽喜欢看极了她骚气满满的样子。
他用着两根手指不停的套弄着小小的阴核,还不停的向着她耳边轻咬,舔弄。
唔唔柳柔不停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不仅是因为他那恼人的舔弄,还有被他勾引出来的欲望,他一边揉捏着她的阴核,一边还有用力的插入,没有任何给她喘息的机会。
怎么样?姐姐,很舒服,对吗?许荆泽逐渐感觉柳柔的变化,甚至他听着她的低吟,自己的鸡巴更加坚硬,挺入她的小嫩逼。
唔柳柔雾蒙蒙的双眼,不知是紧闭还是半眯着,可她却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情欲之中,变得不像是自己。
我说过的,姐姐会很爽的,我把姐姐嘴巴放开,姐姐喘给我听,好不好?许荆泽性感的声音,一遍遍的勾引着柳柔,甚至还伸手揉捏她因为自己的插入而鼓鼓的小腹。
也不等待柳柔的回复,许荆泽直接伸手把捂住她小嘴的内裤抽出来,小脸被憋的粉红。
涨涨啊柳柔是再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喊救命的,还不如配合着他,等他发泄完欲望,她就收拾东西离开。
先不说这是在他的家,就算这不是他家,她一个小小见不得人的私生女说出来的话,也不会有人信,她何必为难自己,让别人羞辱。
姐姐,怎么可以不专心呢?看来还是我插的不够用力。许荆泽盯着柳柔看了许久,发觉她的不专注,心里的醋坛子马上打翻,也不在管她舒不舒服,他接着自己的欲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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