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汹涌的海洋,亦是安定的港湾。
她是他这一生无论如何都要不顾一切去守候的人。
作者有话说:
我来嘞?
唐珞知道一旦自己松了口说可以去北京,那么傅裴南就是能来上海他也不会来,果不其然,临他生日前三天,他忽然发来视频说:“回不去了。”
时间是晚上八点,他人似乎还在公司。
唐珞回了句:“那我去北京喽。”
她愿意来北京他自然高兴,又问了句:“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我给你买机票。”说着,自己翻了翻航班信息,看明天有一班航班时间合适、机型也不错,“要不就明天?”
“可以啊。”
过了没两分钟,他买好机票把航班信息发了过来,自顾自念了一句:“明天下午四点到北京……我明天两点半有个会,时间差不多就去接你,实在来不及我让司机去接。”
唐珞很大度地道:“没事,让司机来就行。”
于是第二天上午唐珞便收了一箱行李出了金通府。
此次前往北京的私人行程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便也捂得很严实,什么渔夫帽、墨镜、防晒口罩全套都上,饶是死忠粉以相隔二十厘米的近距离也认不出她是唐珞。
到了机场,她在贵宾厅坐了一会儿便上了飞机。
北京往返上海的航班密集,工作日飞机上多是商务人士。
今天的头等舱坐得并不满,周遭一行人看上去是外企高管,几个言行穿着十分得体的男子围着一个外国老板,四五人用英文聊着工作上的事。
唐珞要了毛毯和眼罩,和空姐说了声一会儿下午茶不用喊她便戴上眼罩沉沉睡了过去。
等再一睁眼,她打开遮光板,便已能看到那座城市的轮廓。
之前在北京时总觉得北京大得无边无沿,她人住在三里屯,总觉得那一个圈又一个圈她跑再远也跑不出去,而此刻人在空中,俯视下去却也只有巴掌大小。
飞机落地,唐珞开了手机给傅裴南发了条消息:【我到了。】
傅裴南秒回:【我也到了。】
唐珞浅浅笑了一下,他最终还是自己来接了。
机场空调开得有些冰凉,下了飞机,唐珞两手抱臂穿了双细带凉鞋“哒-哒-哒-”地走在机场的白瓷地砖上,走到行李旋转带前刷着手机等行李。
看到自己的行李转出来,唐珞单手把行李拎起来,便推着走了出去。
傅裴南人就在到达出口外等待。
记得之前他哪怕来机场接她,也只是在地库或航班楼外停好车等她,让她自己找上来,总之不会下了自己尊贵的车子走进航班楼,傻傻地站在密集的人群中等待。
傅裴南穿了一件简单的藏蓝色polo衫,穿了条五分短裤,脚下穿了双白球鞋,站在人群中显得有些高大;十分随意的穿着,却又带着一丝超脱于旁人的气质。
他戴了墨镜和口罩,见到她出来冲她招了招手。
唐珞也招了招手,推着行李向他走过去。
走到身边时,傅裴南大长胳膊一揽,握着她纤瘦的肩头把她揽进了怀里。
唐珞把手里的行李箱推给他,忍不住地揶揄了句:“上了一趟热搜有偶像包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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