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术刚恢复,面色憔悴,体力也有些不支,散了会便回到办公室休息。
夜幕降临,附近写字却依旧灯火通明。
不是节假日,隔江对岸的外滩上人流不大,不过依旧又年轻鲜活的男男女女手牵手在外滩边散步、拍照。
他拿起了手机,想给一个人发条消息。
很简单的内容,不过“在干嘛”三个字而已,傅裴南单手打下,顿了顿却又单手删掉,把手机揣进了西裤口袋里。
从香港回来后,好像一切都归于沉寂,他担心打扰,也担心唐珞对这段关系究竟是什么态度。
早几个月前,他还会随心所欲给她发消息,找机会和她见面。
当时的他一无所有,也无所畏惧。
只是如今有了某种脆弱的联结,这联结却像纸枷锁让他束手束脚、寸步难行。他担心自己一个举动,便让这一点联结也瞬间断裂。
他又坐了一会儿,便关了灯下班。
司机在前面开车,他有些无力和不舒服地坐在后座,车子驶入地库之前,他看到唐珞家的灯仍亮着。
他还是拿起手机给唐珞发了条微信:【睡了吗?】?
看着唐珞家亮起的灯光,傅裴南感到格外心安。
没一会儿,随手机“嗡嗡”震动,一条信息弹了出来。
唐珞:【还没。】
相比于“没有”或者“没呢”,这一句“还没”听着格外温柔,傅裴南浅浅笑了一下。
他又问了句:【你吃了吗?】
唐珞:【也还没。】
傅裴南:【我也没吃。】
傅裴南发来一句:【我去找你吧。我让司机打包点东西过来,简单吃点。】
一阵翻涌的复杂情绪过后,唐珞只是回了一句:【好啊。】
于是没几分钟门铃便响了起来,唐珞走去开门,看到傅裴南略有些憔悴地站在门口。
唐珞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v领细纱长裙,一头长发随意在后面绑了个松松的低马尾,样子格外温柔。
她光着脚,脚边还跟着一只奶白奶白的小猫咪,正抬起头一脸好奇地望着他。
十天半个月没见,这只哈哈猫倒是肉眼可见地长大了些。
傅裴南看了一眼,问了句:“可以进来吗?”
“可以,你进。”
第三次造访,傅裴南依旧略显拘谨,他走进去一边换拖鞋一边叫了声:“哈哈猫。”
猫猫像是知道自己的名字,应了声:“喵—”
“哈哈猫?”
“喵—”
声音奶奶的,听着倒怪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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