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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屋大维……
阿尔又写道:“安东尼”、“耍”。
当初在罗马城利用银行家耍了安东尼的一幕,阿尔自问一辈子都干不出来好吗。
也不是谁都能从一穷二白走到今日能跟安东尼呛声的地位。
屋大维轻笑出声。
他反手握住阿尔的手,另一手揽过阿尔,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肩上。在阿尔反对以前,他率先开口。
“这裡没其他人,我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名望而要再次轻辱于你的意思。”他抿抿唇,没去看阿尔,只手一直按在阿尔的头上不放,“这是出于我的个人意愿。阿尔,就一会儿。拜託。”
屋大维在心裡祈祷着千万别被砍死,心慌得很。
幸好,阿尔闻言后还真没再动。
好一会儿后,她也只是动动脖子,寻一个脖子不会歪得痛的姿势。屋大维有点笨拙地配合着,才学会让阿尔靠得舒服。他低头望着阿尔有点憔悴的脸色,顿了顿,鼓起勇气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
“你合眼睡一阵子,”他少见地开起了玩笑,“有狼来了,我至少懂得把你叫醒。”耳际的温热,没让疲惫的阿尔瞧见。
阿尔稍稍犹豫,但许是前些天休息时痛快地大睡留下的美好回忆影响,她没有再挣扎,靠着屋大维的肩便昏睡过去了,也没瞧见屋大维死撑着酸痛的手和瞪蚊子的傻样。屋大维抱着她的手,没一刻肯鬆。
因为他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
而他不想放手。
天一亮,大军回转意大利,而在他们回到罗马城以前,得胜的凯撒派进行了政治清洗。利用地下组织,他们杀了所有的政敌,无论是反凯撒派、中立派,还是内部的敌人。这场行动牵连二千个贵族家庭,他们的家产全部被抄,战后的安东尼、屋大维和莱彼特一下子又富裕起来。
等他们风光地回到罗马城时,罗马便已全是他们的天下。
“我希望西塞罗和安东尼的私怨已经散布出去。”罗马郊外的别墅裡,屋大维说着,走到书房,看见在窗边睡着的阿尔。他无奈地笑笑,走上前将阿尔抱了起来,轻放到边上的躺椅。
公主阿尔在战后跟了屋大维回家。
米西纳斯眼裡瞧着屋大维的行止,嘴裡却没停:“这是当然的,就算我们不说,城裡亦少有人不知道他们的积怨。安东尼这老流氓前阵子执政可没少结仇,人们不会将这有名的中立派元老之死怪罪到你的头上。”
屋大维帮阿尔盖上毛毯,这才转身,示意同伴们退到书房的另一边,免得吵醒阿尔。
“安东尼也不会在意。”屋大维续道。
“那是,以他的脑子大概会当成功勋来炫耀呢。”米西纳斯耸耸肩,“但莱彼特不同,以他传统贵族的出身,会注意到这些小动作的。”
“但他不会说。”屋大维在书桌后坐下,“他对安东尼没那麽忠诚。不过你确实给我提了醒,莱彼特不能长留在城内。”
米西纳斯点头,摸摸下巴,“等后几天三头同盟的协约定下时,我找个法子将他支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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