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秀恩爱还秀到自己眼前来了,也不想想原身这样是谁造成的。
周川趁着他俩没注意,就将手里的吊水瓶使劲砸到刘翠兰头上,砸完,她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被她砸过去的吊水瓶经由刘翠兰的头部,掉落到地板上,“砰”的一声水花四溅。。。。
刘翠兰摸着从头上渗出的鲜血,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
孙军赶紧跑过去查看,发现只是破了一点皮,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骂周川:“你疯了吗?翠兰只是嘴巴厉害点,又没有怎么着你,你至于下死手吗?”
周川将手腕上的针管拔了,坐在地上看着孙军冷笑:“让你们滚蛋,你们不滚,就别怪我不客气!”
下死手?真要下死手,那刘翠兰这会应该是头破血流才对,也就是她现在身体弱,实在使不上力气,不然的话,哼哼。
刘翠兰喊完,发现也不是很疼,于是就捂着肚子,伤口不大归不大,但她面子失大,再看周川就跟见了生死仇人,抬脚就要踹周川,周川抓起地上的玻璃渣子:“你试试!”
刘翠兰看着从周川手心渗出的鲜血,到底没敢妄动,转而疯狂的骂起来:“你就是个疯子,你要死死老家去,别在这里害人,那么多人都乖乖回老家去了,就你精贵咋地,非死活赖在这里膈应我们。”
这边闹出这么大动静,很快就吸引来了很多人,几个护士齐力将周川扶到床上,有的出去叫医生,有的去拿葡萄糖,有的看她手心里有玻璃渣子嵌进肉里,又耐心的帮她清理。
那一手的玻璃渣子,掺杂着鲜血,看的人都觉得手疼,也更加对刘翠兰不满,这要不是把人逼急了,人家一个女同志至于抓玻璃渣子?
“翠兰同志,你这也太过分了,人家正病着呢,趁人之危也得等人身体好点啊。”
刘翠兰在气头上,她指着头上的伤口对着刚才说话的人就骂:“你们一个个都眼瞎,没看见我头都被她开瓢了吗?我这好心的劝她回老家,她不说感激,转头就用吊水瓶砸我脑袋,这是什么道理?”
孙营长童养媳的事,家属院的人都知道,刘翠兰在卫生院做护士,同事们或多或少也都知道点,于是有人就忍不住帮周川说话:
“就你说那话,也不怕遭雷劈?你要是舍得出点钱,人家能不走吗?自己一毛不拔,还非得让人走,她怎么走?身上一毛钱路费没有,讨饭回去吗?”
大家都跟着点头:“刘翠兰同志,做人还是厚道点好,你现在怀着孕,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啊。”
“可不是?有些事情做的绝了,肯定会有影响的,我们老家之前有就有。。。。。最后生了五个闺女就是没一个儿子,什么法子都试了,都没用,后来人都说她是遭了报应了。”
“诅咒谁呢?你们诅咒谁呢?”刘翠兰挺着肚子,“告诉你们,我们孙军是大英雄,我们一准儿生个儿子,还不止生一个,你们少在这诅咒我!”
孙军作为一个老爷儿们,一般在这种场合都说不上话,他要是敢说一句,那帮人就会把矛头对向他,最后只会灰头土脸。
不过他也不想看媳妇跟那帮人吵,她这会正怀着孕呢,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他看周川那边清理的差不多,就拉着媳妇过去:“小芬,麻烦你帮翠兰看看。”他特意将破皮的地方指给小护士看,“都流血了,你看是不是包扎一下?”
小护士淡淡的看了一眼就继续给周川清理:“只破了点皮,已经结痂,用不着包扎。”
孙军看刘护士那么慢待他们,脸上已经很不高兴,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摆脸子,他又试着争取一下:“还是包扎一下,刚才都流了好多血呢。”
周川有些看不下去:“你长没长眼睛?没看见刘护士正忙着呢吗?着急回家自己弄去啊,你媳妇自己不就是个护士?你让她自己对着镜子包扎不就完了!”
刘翠兰摸了摸头,确实已经不流血了,刚才小芬护士那么敷衍她,她心里也很不高兴,可她却不好对小芬护士怎么样,大家都是护士,是同事,闹僵了,她在卫生院的日子也不好过。
不过对于周川,她可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几次在她手上吃了亏,今天又被砸破了脑袋,这口气她是怎么都咽不下去。
刚才她被她手里的那把玻璃渣子吓退了,如今她手里已经没有了,她再没了顾虑。
她趁着周川低头看手的功夫,一把揪住周川的头发:“你个贱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我今天非得要你好看!”
周川只觉头皮被人给提了起来,她本能的往发力的那个方向靠,很快,她就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情,两个人打架,对方出其不意的先下手,后下手的就会吃亏。
她现在就是,姓刘的无耻小人趁着她不注意,揪住她的头发,她想再反揪她的头发,暂时是没一点可能了。
不过她也不是好惹的,揪不住她头发,她可以朝别地儿使力气,她逮着空一把抓住刘翠兰的奶——子就是一通狠掐。
她是有底线的,她不会朝她肚子里的孩子下手。
除此以外,那是什么地方疼,就掐你什么地方,那是什么地方隐蔽,她就掐你什么地方。
刘翠兰是真没想到周川会掐她那里,惊的一下松了手,然后很快就被一拥而上的人拉出去了,她们是不能再让她在卫生院里待着。
几秒钟前,她们还处于震惊中,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刘翠兰会这么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朝周川同志下毒手,眼见着周川同志要吃亏,她们是急到嗓子眼。
她们以为马上就要听到周川同志痛苦的惨叫声了,结果就发生了刚才的一幕,然后大家伙都猛冲过来,将两个人给分开了。
孙军本想就刘翠兰刚才的所作所为跟周川解释点什么,不过一想她今天的种种,到底谁是受害者还说不定呢,就头也不回的追媳妇去了。
“呸,什么东西!”何护士忍不住啐了一口,骂完,她又检查了一下周川的头皮,“都好着呢。”
周川摸了摸自己的头皮,幸亏她反应快,不然还不定被姓刘的薅走多少头发呢,她现在也就几根头发能见人了,可得保护好。
没过多久,军医和田大姐就都过来了,军医帮着周川重新挂水,田大姐看着满地的狼藉,火气直冒:“这个孙军!”她临走前就只让他看会儿,结果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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