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毛发被她蹭得乱七八糟,狗狗嫌弃得也想把她踢出去了。
【果然,对这个烦人东西不能心软。】
【一旦心软,她就蹬鼻子上脸,对它又摸又蹭。】
【她学这些不要脸的东西,无师自通,快到无人能及。】
狗狗轻松甩开她,换着四肢往屋檐下走。
阿桥紧紧跟着它。
“狗狗。”
狗狗趴到蒲团上,闭上眼睛。
它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阿桥气到无处发泄的瞬间,仿佛有一万头汹涌的怪兽在撕咬它的身体。
难受至极。
无可控制的愤怒冲破身体,它咬死了那个人。
人是死是活,对它而言无所谓。
吃什么,不吃什么,也无所谓。
它讨厌这种无缘无故的愤怒。仿佛被她操控了一般。
因为一个烦人东西变成这样,真是难以接受。
阿桥趴在它身边,轻轻抚摸它的头。
太阳升起来,一人一狗慢慢地睡着了。
梯田之上。
气氛一半沉默,一半愉悦。
徐飞远带来的人们,早早的来到梯田,不知道村里发生的事情。
看见士兵们背来一个人,有人好奇问宋丽:“那谁啊?”
士兵们的样子,时不时瞅那个昏迷的人,一看就知道不简单。
宋丽扁扁嘴:“不知道。”
有一株菜心被虫蛀烂了,是因为他们来迟了的缘故。
不够及时抓虫,那些虫一下子就咬穿了菜心。
宋丽狠狠碾死虫,看着那空了心的菜,精神恍惚。
一块菜地,只有这么一株坏掉了。
【要不要告诉阿桥?】
告诉了,阿桥一定会生气难过。
不告诉,阿桥也会知道菜少了吧!
宋丽很清楚阿桥的敏锐程度。有一晚,阿桥睡到半夜忽然醒来,非说有虫偷吃她的菜,要宋丽和她一起去抓虫。
宋丽迷迷糊糊叫上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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