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日谍的情报小组活动明显增多。猎鹰抓住了这个机会,成功查出了他们的行踪。”
安幼贞问“谢处长,猎鹰既然如此成功,为何现在要公开猎鹰的身份。”
贺远,岑子阳等人都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她问道貌似漫不经意,其实是在为他们抱不平:你们说的这个人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这时候回站里呢。
果然,谢明解释说,“猎鹰的表现实在太出色了,他从事地下工作确实有一手,但现在形势所迫,不得不公开。因为猎鹰受了枪伤,住进了医院,他的身份已经被日谍得知。”
安幼贞感叹猎鹰不简单,确实有真本事。其实潜台词就是,看看,还不是一样,也失败了。
“谢处长,日谍怎么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呢,他怎么会暴露呢?”
谢明回答说,昨天下午,日谍的一个情报小组在联络站开会,按计划应在四点十分开始合围抓人。但不知何故,日谍临时取消了会议。
四点过三分左右,日谍分子开始离开联络站,而猎鹰在茶馆监视他们的举动。他看见日谍分子要撤离,便立即鸣枪报警,并与他们发生枪战。
枪战持续了近三分钟,我们行动小组听到枪声后合围上来,只抓住了两个人。猎鹰被击中肩膀,受伤了。
原来猎鹰曾加入过日谍的外围组织,在逃跑的日谍分子中有人已经认出了他。可惜的是猎鹰的身份因此暴露了,无法继续潜伏。
安幼贞问,日谍为什么临时把会给取消了呢?
谢明分析说,可能是日谍的情报网络发现我们行动小组的行踪,打电话给联络站的人报信,通知他们马上撤离联络站。联络站的人接到电话后,便取消了会议并提前离开。
“赶紧逃啊,临时取消了会议,我的分析就是这样。”冯月甫表示赞同道:“谢处长的分析太对了,非常符合日谍搞秘密活动的特征。”
谢明补充说:“日谍的联络站有一部电话,我们技术处核实了所有的通话记录,发现上周四下午四点左右,有人给联络站打过电话,接了电话后,日谍的人取消了会议并离开了联络站,这与谢处长的分析和推测完全吻合。”
冯月甫追问:“是谁从哪里打的电话?罗处长,查清楚了吗?”
谢明回答:“成都站罗处长查清楚了,是在离联络站不远的杂货店打的电话,现在杂货店已经关门停业,店主和伙计都失踪了,估计他们是日谍情报小组的成员,已经转移或者离开了成都。我们对杂货店进行了仔细搜查,但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他们这一问一答似的对话,看似介绍成都这次谍战的背景和经过,其实却像是在给在座的其他人上课一样,告诉大家,你们差远了!没有我们,你们什么都不是。
岑子阳甚至狠狠瞪了贺远一眼,在他看来,曹彦等人纯粹是为了给贺远面子,才用这种方式表达批评和不满,但是你贺远就比我们强嘛?反正岑子阳是不服的。
冯月甫又问:“杂货店老板和伙计的身份、背景、社会关系都查清楚了吗?”
谢明苦笑道:“周围的人对他们的真实身份一无所知,他们登记的名字是假的,背景也不清楚,身份和证件都是伪造的,与他们来往的都是一些普通的商人,没有发现什么疑点,这方面的线索无从查起。”
曹彦道:“我们对联络站每个房间都进行了搜查,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只找到了一些传单、枪支和药品。”
冯月甫问:“据我所知,成都日谍的情报特工组织有两套组织系统,这次抓获的是军部的还是陆军省的?”
谢明答:“只是陆军省的一个情报小组。”
冯月甫笑道:“也不错啊,这次是陆军省的,以谢处长的能力,下次抓的,可能就是军部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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