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笑笑睡不着,当然不仅仅是认床。
江南烟雨在车上说的话,为什么会让笑笑心惊肉跳呢?
自己和张博飞在玩类似于猫捉老鼠的游戏,笑笑肯定“贼眉鼠眼”的江南烟雨现了。
别人现了,笑笑不怕,也不担心,只有江南烟雨现了是最麻烦的。
陶沙也是爷爷的“心腹”,他向爷爷反映情况,一向是报喜不报忧。
他说毛毛谈恋爱不是告状,而是得意的告诉老爷子,您的外孙很优秀很出色,现在已经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
同样是对爷爷忠心耿耿,江南烟雨不一样,他和陶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他从来不“歌功颂德”,开口就是“进谏”。
如果这个准姐夫到爷爷那里告状,说她小小年纪开始谈恋爱了,她笑笑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谈恋爱在中国,那些做长辈的,几乎没有一个不是好玩的。
如果他们家里是男孩子,谈恋爱早一点非但没关系,大家反而会沾沾自喜;假如是女孩子的话,情况会正好相反,大家会紧张兮兮。
在高胜寒家里唱歌结束的比较早,一过十一点,大家共同唱了一《难忘今宵》,吃了陶沙送来的夜宵,大家才消停下来了。
张博飞没有让高胜寒和楚天阔出来送女生,他大包大揽了,保证了一个个亲自送到家。
留下的、回家的每个人都是开心快乐的,只有上了床,各有各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原因。
这里面真正兴奋的睡不着觉的只有楚天阔。
在唱歌的过程中,吴芳草一个人跑到阔哥的房间去了,她说她找一本书,没找到,让阔哥帮忙找一下。
阔哥进了房间,吴芳草关上了门,然后默默地看着他,不说话。
阔哥没有经验,老老实实地问,“你想看什么书?”
吴芳草依然不说话,只是脉脉含情的看着傻头傻脑的楚天阔。
楚天阔不傻,爱情剧他以前没少看。心花怒放的阔哥拉了一把吴芳草,将她紧紧地抱住了。
吴芳草没有挣扎,平静的看着阔哥。仿佛听见了冲锋号,喘着粗气的阔哥紧张的凑近了吴芳草的嘴唇。
吴芳草用手指挡住了自己的嘴唇,她将阔哥推开了一点,然后牵手阔哥,“等你明年的今天,条件是你的总成绩进入班上的前二十名,能做到吗?”
“能能,一定能。”当时的阔哥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吴芳草要求他考第一名,铁定了他一样会答应。
能够得到一班班花的垂青,楚天阔躺在床上,怀里就好像是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刻也平静不下来。
稀里糊涂折腾到快两点钟,楚天阔猛然反应过来了,吴芳草是有条件的。
二班的尖子生虽然没有一班多,但也是全年级的尖子班,想进入前二十名,目前需要做的是,先要过老班长校草。
过校草是那么容易的吗?校草眼下天天在快马加鞭奋起直追,搞得不好他现在还在看书。
今天在病房的是校草的表姐,楚天阔知道校草在隔壁的客房,他跑过去推开门一看,奇怪,校草不在房间。
楚天阔回到房间一看时间,不对呀,这么晚了,校草也睡不着吗?他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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