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玄故师兄才是佛子,而你却一辈子也做不了佛子。另一个小和尚笑话他。
玄故把他们的私语声尽收耳中,却并不在意。
他踏入寒泉洞,把轮回棍放在墙边,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刺骨寒意,身体微冷。
寒泉洞中寒泉冰冷刺骨,常用于惩戒心中杂念过多的弟子,助其修心。
为了去除杂念,他也常主动前来浸泡寒泉。
他除去袈裟,只穿单衣,安静地跪坐在浅浅的水中,一面伸手舀起一瓢又一瓢的冷水从头顶浇下,一面念诵清心咒。
那水把单薄的僧衣打湿成了半透明状,紧紧贴在那如同完美雕塑般紧绷的肌肉上。水流从喉结流淌至胸肌的沟壑、块状的结实腹肌,最后没入下腹,浇在那挺立的、尺寸骇人、儿臂粗细的性器上。
玄故身材高大伟岸,那阳具竟也大得骇人,硕大如鸡卵的顶端微微翘起,撑着布料,显示出殷红的色泽。
他不去看那物,也并不触碰疏解,而是任由自己浸泡在逐渐上升的冷水中,等着欲望自己消退,琥珀色的眼中神情复杂。
泉水冰冷刺骨,他的心脏却依旧火热地跳动着,难以平息。
哈啊师兄别打了
眼前耳边尽是她,她那衣服下紧绷的动情的身体,通红的耳廓,被抽打得红肿的臀肉,和颤抖着流着水的隐秘之处
那些她刻意压抑隐瞒着的细小动静根本瞒不过佛子的慧眼,只是被他用棍棒抽打,她竟就那么去了,大股的汁液连床榻都打湿了那她平日里那般纵欲,岂不是
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俊美的佛子闭上眼,低声念诵:南无阿唎耶。婆嚧吉帝,烁皤罗夜,娑婆诃。唵,悉殿都,漫多罗,跋陀耶,娑婆诃。
他一遍又一遍地念诵着清心咒,似乎这样就可以把那些肮脏的欲念驱逐出大脑。可那淫靡的喘息声和呻吟声越来越大,同那些绮思一样挥之不去:好师兄轻一些疼
凡有所相皆为虚妄。他骤然站起身,踏入更深的寒泉,低声念道,她分明心念未动,我又如何能就这么
动摇他的从来并非单纯的欲念,而是更深的从过去开始就埋下的那点种子。让种子发芽的诱因并未出现,只是她对他全然信赖和依赖的样子让他产生了错觉
那冰冷的泉水没过胸膛,将玄故正跳动着的火热心脏里的血液浸泡得冰冷。等他神色如常地重新站起身时,他便又是那个沉稳持重的佛子了。
他的心境重新平稳了下来,可他的心中却并无半分欣悦之意。
师兄难就难在看得太清,看出她无论周身有多少纠缠不清的感情线,却从头到尾心境未乱;即使她在他面前格外特别,又和他是生死之交,也不曾为他动心。
理智尚在的师兄会觉得既然只有他一个人陷进去了倒不如就此收手,理智蒸发的师兄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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