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没有喝白酒了,既然如此珍贵,我喝了也是白喝,省下一杯吧。”
贺瑞时时都不忘记敲打陈青云几下,他的话很明白:就算吃了你的饭,也不会如你的意,陈青云这次请客,请了也白请。
陈青云没有计较贺瑞的态度,笑眯眯地说:“行,我给贺老换红酒。”
王立华过意不去,马上站出来打圆场:“青云,真是费心了,闲话少说,我们开始吧。”
大家一致地点点头,每个人的心思都差不多:可以接受你的邀请,但你不要说没用的闲话。
宴无好宴,这些人都成了精的老麻雀,陈青云的用意,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但每个人的心思保持了高度的一致:想脱离组织,门都没有。
“吃饭之前,我给大家表演一个小小的节目,给各位领导助助兴吧。”
陈青云才不会理睬这些人的心思,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走。
话音刚落,贺瑞面前的五彩釉下瓷酒杯缓缓升起,平稳地落在墙角的酒柜上。
随后,一瓶勃艮第红酒与另一只酒杯从酒柜上飘来,酒杯稳稳地落在贺瑞面前,“呯”地一声轻轻的声音响起,酒瓶盖打开,一丝红得透亮的细线从直立的酒瓶中升起,精准地落到酒杯中。
整个开瓶、倒酒的过程,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操纵。
所有的巨头,任何时候都会摆出一副淡定的、道貌岸然的神情,此时却一个个目瞪口呆,嘴里可以塞入鸡蛋。
特别是直立的酒瓶中飘出一条红色的细线,红线能够精准地飘到酒杯里,没有洒落一丝一毫,实在是出了巨头们的认知。
进+入实相菩提境界,陈青云的神力大涨,完成这样的小动作,举重若轻。
“青云,你什么时候学的魔术呀。”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贺瑞第一个回过神来,玩味地说:“这一手玩得真漂亮,你不会想去当魔术家吧。”
“估计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魔术。”陈青云淡淡地说:“别着急,还有节目呢。”
大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陈青云的脸上,没人注意到餐厅里生了非常离奇的事。
“总书记,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陈青云微笑着向王立华示意。
“你不是还有节目吗?”王立华有点恼怒了,嘴里说有节目,却不拿出来,这些人也是你能玩弄的。
陈青云笑容依旧:“节目已经开始了,一会大家就会明白。”
“好,看你能玩出什么名堂。”王立华不着急了,举起酒杯说:“难得大家放下手中的工作,接受青云的宴请,我就代表青云谢谢大家,干。”
王立华多鬼,话里话外透着一个意思:我们能来你家喝酒,就是给了你最大的面子,至于其他的事情,陈青云最好别提。
陈青云好像没听出王立华话中的深意,殷勤地向各位巨头介绍桌上的菜肴。
“青云,这都是你一手整出来的。”因为邓兰成了姬光的弟子,在座的众人,邓钊是唯一对修真界有所了解的人,也成了席上唯一不顾形象大吃的人。
“邓书记,合你的口味吗?”
“太棒了,每个月来一次最好。”邓钊不顾身份地提出要求。
“每个月一次,邓书记莫不是嫌男子之身吧。”一个巨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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