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醴泉酒厂的守卫如此稀松,我们第一次就应该放弃牛肉饼,直接来这里就好了。”感觉到此行不会有太多的问题,一撮毛竟然允许大家敞开喝酒,挑起事端的,毫无例外的是茶庄伙计。
瘦伙计不悦地说:“别高兴得太早了,也许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
塌鼻子不高兴了:“老四,你在质疑我。”
“谁也不质疑,我只是觉得,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瘦伙计还没摆脱妖冶少妇的死亡阴影,直到今天仍然如同惊gong之鸟。
一撮毛笑道:“神经过敏,如果有人怀疑我们,水巷口的菜市场,应该会出现不同寻常的陌生人。”
“就是,我们的住处,同样没有一个扎眼的人。”胖伙计也嘲笑瘦伙计。
瘦伙计摇摇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还得琢磨一下,今天的行动方案,是不是有点草率。”
“如果你不敢行动,与老五斛换一下,你负责望风,老五与我们一同行动。”一撮毛不开心了。
“我在为大家考虑,如果错过今天,是不是应该更好。”
瘦伙计还是有些不放心。
一撮毛呵斥道:“你想面对恐怖的泰安保安人员,别傻了。老二,一会你还是负责对付酒厂的监控,老三与我去酒库,老五负责酒库观察酒库周边的动静,老四就守在酒厂的外围,一旦现意外,马上给我们信息。”
“好,为我们今天的顺利干杯。”一撮毛举起酒杯,轻声道:“胜利。”
“胜利。”其他四人同时举杯。
一撮毛没有想到,这次的烈炎醇投毒行动,其实是陈青云与方钦亮、丁锤有意促成的。陈青云等人站在一摄毛的角度去考虑问题,然后顺着这个思路给一摄毛创造条件。
这个思路的基础,是一摄毛等人没有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石春等人的视线。
当一摄毛来到烈炎醇的酒库时,五人还没分开,几道耀眼的灯光,将他们的身形罩住。
“不许动,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四面八方传来扩音器传出的喊声,在空旷的酒库回响。
胖伙计第一个从腰间掏出短火,可是没等他开枪,清晰的枪声响起,胖伙计的脑袋变成炸开的西瓜。
茶庄伙计自恃身法高,在灯光照亮酒库的时候,茶庄伙计只是稍稍愣神,随后身形如微风似的,飘向灯光照不到的黑暗处。
同样是一声枪响,茶庄伙计的右腿受到巨+大的打击,身形摔向数十米远处,再也爬不起来。
一撮毛、瘦伙计与塌鼻子无奈地对视一眼,没有任何的反抗,他们在等候埋伏的人出现。
只有混乱才是他们的一线生机,一撮毛、瘦伙计与塌鼻子最冷静,在等候逃逸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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