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狐疑地接过陈青云手中的钱:“先生,我还不起的。”
“别啰嗦了,我说了要你还吗?如果不赶快吃药,你妈很危险的。”陈青云恶狠狠地说,小姑娘吓一大跳,急忙跑出店门,转眼不见人影。
“阿姨,光吃药好得慢,一会我给你扎扎银针。你放心,我没有任何要求,过几天也就回蓉城,不会再来了,也不会给你们添任何麻烦。”陈青云怕那女人不相信他,干脆把事情说透。
那女人也没有选择,只好无力地点点头。
小姑娘很快就回来了,从厨房拎出一个单筒煤炉,在她的小店生火熬药。
陈青云本想晚上来给那女人扎针,考虑实在不方便,那就马上开始呗,他走到小姑娘身边说:“老板,我要给你母亲扎银针,这样才能好得快。从现在开始,不要让任何人进里屋,能做到吗?”
此时,小姑娘对陈青云已经产生了好感,信赖也就跟着产生:“那就麻烦先生了。”
陈青云也不多说,进去后掏出银针就开始治疗。整整过了三个多小时,小姑娘才见到满脸疲惫的陈青云从屋里出来,递上毛巾:“先生,你辛苦了,给,擦擦汗。”
“你娘要休息一会,一小时后才可以给她喂药。我先走了,明天上午来给你打工,你不会拒绝了吧?”陈青云微笑着说。
看着陈青云远处的背影,小姑娘实在搞不懂陈青云为什么要来给她打工,他不是个没钱的人呀,难道是看上了自己。真是羞死人了,如果不能照顾母亲,谁也别想娶她。
第二天上午,陈青云又来到文具店,那女人已经坐在店面内,见陈青云进来,忙站起来:“先生好,多谢先生了。”
陈青云摆摆手,两人聊了一会,陈青云才知道小姑娘叫江宁,高中毕业后无钱读大学,才在家中开了个文具店。
江宁从外面买菜回来,见陈青云已经来了,高兴中带着几分羞愧:“谢谢先生,我娘已经好多了。”
陈青云笑着说:“江宁,你就叫我陈大哥吧,我可能要在你店里呆几天,给你添麻烦了。”
听陈青云说只呆几天,江宁有点失望地说:“没关系,只是我付不起工钱的。”“没说要你的工钱呀,我还得给你母亲治疗,你就守在门外吧。”陈青云也不啰嗦,招呼江宁的母亲进去。
接连三天,陈青云在放学的时候就盯着对面的小餐馆,江宁好像也看出什么似的,但她没问,只是盯着陈青云的背影呆。江宁的母亲已经完全好了,但长期卧netg,身体极度虚弱,还是一副来阵大风就可以吹倒的样子。
第四天,一个小泼皮出现在对面的小餐馆,陈青云马上兴奋起来:Tmd,你总算出现了。
不少学生拥进小餐馆,陈青云拉过来几个学生,塞上几张钞票,轻声吩咐了一下,绕过这几家店铺,纵身跳过高墙,进+入小餐馆后的小巷中,静静地等候。
五分钟后,只听前面一阵稚嫩的声音高喊:“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小泼皮冲进小巷,顺着墙跟向前快奔跑。
陈青云吊在小泼皮的身后,跟着他来到一栋陈旧的办公楼,小泼皮四处望了一阵子,进+入了办公楼。
办公楼后面是个小院子,陈青云纵身跳入,施展阴阳离合望气术,听到小泼皮的声音从一楼传来,他从窗户外望去,这是一间比教室略大的房子,里面有台小型印刷机,纸张及各种生活用品堆得满屋子无处下脚。小泼皮对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说:“老大,我那个点被条子现了,我们怎么办?”
大汉吓得跳起来:“赶快收拾东西,要不了多久,这里就会被现,等老三、老四来了我们就走。”
“那东西怎么办?”
“值不了几个钱,不要了,我们换个城市。我们也学习老祖宗那一套,打一枪,换个地方。”
“老大英明。”小泼皮赶紧给他老大带高帽子。
“人渣,你们跑不了啦。”陈青云赶紧拨通凡景清的电话,将这里的情况作了详细汇报。听说陈青云已经找到窝点,凡景清高兴极了,告诉他监察总队的人一小时内可以赶到。
陈青云知道,他们肯定到了益州,只是不知道监察大队的人也在撒网,却什么也没捞着。
陈青云留在小院中监视那小泼皮和大汉,忽然想起,刚才听到五楼好像在上课,他又施展阴阳离合望气术,将意念集中到五楼,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传来:“你们的培训到今天就结束了,要记住,这是国际上最先进的营销模式。是什么?”“直销。”回答的一是阵大吼。
“好,你们要充满信心,什么华森、什么罗林、什么卡莱尔,今后都要踏在你们的脚下。”
“越华森、越罗林、越卡莱尔。”又是一阵大吼。
“你们每展一个下线,两千元中你们自己进一千,交公司一千,展三个,培训费就赚回来了,再展,就会有利润;你们手中的按摩机,是国际上最先进的保健设备,生产成本是九百元,公司以八百元的优惠价格给你们,你们按九百九十元的价格销售。每销售一台,你们可以赚到一百九,你们的下线销售一台,下线赚一百,你们可以赚九十。下线越多,利润越大。”
这个充满诱+惑的声音停顿了一会,高声说道:“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回答他的是整齐的吼声:“展下线。”
“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越、成功,越、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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