顼柏平时帮着打理家里的生意,多少知道些朝中形势和处事方式,他眉头紧锁,心中满是担忧:“不管分不分家,我们都没有实力自保,祭祀府的人安逸太久啦,已经没有居安思危的意识,就算现在真杀到院子里,除了求饶就是等死。这话我个当晚辈的说出来有点大不敬,确实实话。祭祀府内部已经慢慢的在发霉!”
韩氏补充:“我听夫君的。”
黛芙听着二哥的话,与郑氏不约而同的点头:“二哥,你说的没错,祭祀府安逸太久啦!但你还是没回答大嫂的问题?”
顼柏叹气:“如果真不行,想办法保全孩子们吧,算是给祭祀府留下血脉。我身为祭祀府男儿,有责任保护老幼。祭祀府给了我们荣耀,我们身上也有责任和担当。”
顼松听了二哥的话,也开始担忧:“二哥,真的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
顼楠也问:“是呀,二哥,你是不是太悲观啦?我觉得祖父和父亲会有办法的!我们照做就是。”
“是呀,二哥,若真像你说的,二哥,我陪你!祭祀府不光养了你一个人,也养了我们大家。”顼松拍着胸脯说。
顼柏依然皱着眉头,看了大家一眼,最后定格在黛芙身上,他起身走到黛芙身边,伸手轻抚她额头上的淤青,轻声对她说:“芙儿,还疼吗?对不起,是哥哥们不好,让你一个女儿家挑头来说这等着事。你的心里一定很害怕吧?
不管是祖父、父亲、母亲还是我们这些哥哥,都不相信你说的,你不知道还要如何说?我们这些人才能清醒?
芙儿,别怕,二哥相信你!有二哥在,你不是一个人,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二哥知道你是真心为祭祀府着想,为父母和哥哥们着想。”
听见顼柏这样说,黛芙这半天所有的委屈都出来了,她低声哭着伸手抱向顼柏:“二哥,我好怕,好急啊!父亲说我是无稽之谈,我跪地叩首,父亲才勉强答应我卜卦验证。祖父也怀疑我,认为我受人唆使。只有二哥相信芙儿。
若是事关祭祀府存亡,我不会豁出去,我知道没有人会相信我,因为我最初也是很恍惚。二哥,在梦里,我亲眼看着你倒在我面前。若不是亲历那血淋淋的一幕,我也以为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二哥,谢谢你,愿意相信芙儿!”
顼柏搂着黛芙,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芙儿,别哭啦!二哥知道,都是二哥的错,平时对你照顾不多,让你有事宁愿自己出头,也不不愿意找哥哥们商量。你是家里唯一的妹妹,本该哥哥们保护你,让你无忧无虑的生活。”
众人听着兄妹的对话,都没说话,还是南荣莺先出声:“好了,芙儿,大家都在,你也不要着急,不要害怕,事出突然,大家心里都没有准备,这不是正商量呢吧,大家没有不信你。”
“是呀,芙儿,二哥说的对,以后我们多照顾你,省的你有事自己出头,我们这么多哥哥你找谁不行?谁又能拒绝你?”顼松说。
顼柏轻轻的拍拍黛芙的后背,黛芙会意,慢慢的放开二哥,哭出来,紧张和委屈也没啦!用手帕轻轻擦拭眼泪,破涕为笑:“三哥,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芙儿找你办事,你可别不见人影儿?”
顼柏慢步回到座位上坐下,韩氏端起茶杯递给过来,顼柏看着韩氏的眼光温柔,接过茶杯,浅酌,放下。
“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芙儿,你放心好了!”顼松回答。
黛芙跟三哥说了轻松的话语,人也轻松不少,她调整情绪:“刚才,芙儿失态,让哥哥、嫂嫂见笑啦!大嫂,大家都说了,我想也没有你满意的答案,我想大嫂定是胸有乾坤。”
郑氏有些为难:“确实如小姑所言,目前看,只有一个办法可以保全我们,只是此法我不敢说,有些大不敬,夫君可能也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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