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骁很悲伤。
对方忙活完之后拍了拍手,拿着蜡烛,退后观察着他。
“唔唔。
”
白骁努力提起力气。
对方说话:“你……#……交……”
白骁安静的一动不动,努力分辨对方在说什么,他认出对方是想交流,很认真的倾听。
对方见他专注倾听的模样,顿了一下,试着又重复一遍。
白骁有些焦虑,有点焦急,眼球中血丝骇人,却控制着没有乱动。
再说一遍……他心里念叨着。
应该理解的,那是他熟悉的东西。
对方继续放慢语速,举着蜡烛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
白骁感觉到状态越来越差,忽然从嗓子里哼出一声。
对方立刻停下说话的动作。
“唔,唔。
”
这次白骁发出两声。
对方眨了眨眼,举着蜡烛站在那里。
白骁又发出了三声。
停顿一下,然后是四声。
对方忽然抬起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白骁一动不动,然后抬抬脸,又发出一声,示意口球。
“降温。
”
口球除下来后,白骁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脑子浑浑沌沌,但降温是他从感染一直到现在的执念。
“降温。
”
他重复。
“降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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