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湛景没回应,反问:“你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就痛痛快快离就行。”
“理由?”
“没有。”
“没有就不成立,我做不到,以后也不要再提。”
傅湛景语气比以往重了些,说完,就头也不回准备去楼上,曲曼见状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咆哮。
“不是,傅湛景,你真不觉得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吗?”
傅湛景顿住回身,漆黑眼眸凝着曲曼,半天开口:“不觉得。”
曲曼呵一声,有些无力,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傅湛景,你好好想想,有些事情回头想它就是错的。”
“哪里错?”
“哪里都错,善因没有,不会得善果,就算不论这些,那我想重新回去选另一条没选的路,过一段无仇无怨干净痛快内心平和的日子,不行吗?傅湛景你也赶紧回头和哪家商界千金联姻吧,多好!”
曲曼不知道傅湛景有没有听进去,只知道傅湛景眼里多了些什么,一顿机关枪一样输出完就准备上楼去。
身后却传来傅湛景的声音:“如果你所认为的那条没选的路最后得不了善果呢?”
曲曼顿住,回过身,“那我也认。”
傅湛景脸上表情顿住,又恢复正常,“没事出去运动旅行,少看泡沫剧,同时包括,但不限于带豪门虐恋剧情的黄片。”
曲曼是怎么也想不到傅湛景以为她就是被泡沫剧毒害了,想换一种方式生活。
一整个脸抽抽起来,她就知道跟男人这种物种沟通不了。
气鼓鼓的甩了拖鞋,光着脚上楼去。
曲曼也不知道又睡了多久,反正最后是被阿姨叫起来的。
“什么性质的酒会,说了吗?”曲曼一边戴耳钉一边问了阿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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