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听到人群中的话,他当然也看到那章了,但他觉得何雨柱肯定是通过一些不正当手段搞到的,比如盖公章的白纸。
听到有人质疑自己,闫阜贵顿时怒目而视,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开眼,竟敢在这个时候打断他。然而当他看清说话的人时,他立刻就萎了,嚣张的样子瞬间消失无踪。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发现原来这位正是街道办的王主任。说来也巧,王主任今天正想来看看何雨柱家的房子是否已经开工,没想到在路上却碰到了雷师傅的徒弟。
雷师傅的徒弟见到王主任,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王主任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心想闫阜贵这家伙真是屡教不改啊!
于是,王主任跟着雷师傅的徒弟一起来到了四合院,恰好目睹了这一幕。
王主任阴沉着脸,目光如炬地盯着闫阜贵,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闫阜贵,你还真是高大威风啊!我是不是应该在这里恭喜你啊,恭喜你又重新登上了三大爷的位置呢?”她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讽刺意味,让闫阜贵不禁打了个寒颤。
闫阜贵哪里敢轻易承认,他连忙摆手解释道:“王主任,您误会了,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我也是出于好意才过来检查一下,毕竟院子里可能会有不法人员潜入,到时候搞破坏可就不好了。
而且,我也是为了大家好,避免有人受到损失。就像柱子家莫名其妙地被拆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他试图用各种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显然无法掩盖他内心的真实意图。
雷师傅一听闫阜贵这么说,立刻面露不悦之色,大声道:“王主任,您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老雷在陆家胡同生活了几十年,怎么就成了不明不白的人了?
我不敢说附近所有人都认识我,但十之八九肯定没问题。而且就在上周,我还来过这个院子,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可到了这位同志嘴里,怎么就成了不明不白的人呢?
王主任,您可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老雷可不是任人随意污蔑的。如果人人都像他这样口无遮拦、信口开河,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随便污蔑他人了?
我做买卖全靠口碑,如果这种事情传扬出去,岂不是毁了我的声誉和生意?今天你们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说完,雷师傅身后的几个人也纷纷附和着喊道:“必须给个说法!”
雷师傅这么做是故意的,像闫阜贵这种人,他也遇到过。既然大家都闹起来了,那么就一次性打死,别让他有喘息机会。免得事后又被咬一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主任听了这话,瞪了闫阜贵一眼,大声问道:“何雨柱修房子有没有和大家说过?”说完看向看热闹的大家。
闫大妈一听这么问,当然不能出来说了,要是说了这不是拆老伴的台吗?她只能低着头,假装没有听到。
前院李婶没那么多顾忌,她站出来说道:“柱子昨天晚上就和我们说了,当时闫大妈也在,今天大家也知道这事,不然也不能让装修师傅进来啊。”
王主任犀利的眼神扫向闫大妈,闫大妈只好出来说知道。
王主任冲闫阜贵喊道:“闫阜贵,你媳妇都知道这事,你别说自己不知道?再说了,大家都知道不可能就你一个人不知道吧。”
闫阜贵被王主任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心里暗自懊恼,觉得自己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闫阜贵此时心慌意乱,他深知做生意应以和为贵,但这位装修师傅似乎与他过不去,他得好好想想应对之策。
这时,王主任的一声怒吼让闫阜贵吓了一跳,他连忙应付道:“王主任,我确实知道这件事,但柱子的装修不符合规定,所以我怀疑批条可能是假的,这也在情理之中吧。”
闫阜贵开始为自己辩解,今天不仅没有占到便宜,还惹来了麻烦,他必须想办法摆脱困境。
王主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闫阜贵啊,你这所谓的规定又是从哪里看来的呢?我可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规矩。难不成这是你私自定下的规矩,或者仅仅适用于你们95号院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和质疑。
闫阜贵被问得哑口无言,但仍强装镇定地回答道:“王主任,您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也是按照规定办事啊!”
王主任冷冷一笑,语气变得严肃起来:“闫阜贵,你少跟我来这套!何雨柱的申请可是经过房管所批准的,完全符合相关规定。你别想在这里混淆视听,以所谓的规定来搪塞我。
今天我们要谈的是你自称三大爷以及再次犯老毛病的问题。怎么着,身体一好就忘了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了?还以为能继续从别人那里占便宜呢?”
闫阜贵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意识到自己无法再用所谓的规定来推脱责任。面对王主任的质问,他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闫阜贵心里暗暗嘀咕,他根本不知道何雨柱从哪找的关系,毕竟他从未听过有可以将房屋加宽加高的情况,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整个院子岂不是都会被房屋占据。
此刻,王主任已经抓住了他的把柄,看起来他这次要倒霉了。闫阜贵赶忙露出讨好的笑容,说道:“王主任,这次是我的错,我只是想为大家做好事啊,这也算是情有可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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