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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樾眉头微蹙,脑袋被酒精弄得有些头晕,刚还柔软的神色突然冷了下来,很烦躁。
“你能不能别老问这事儿?我很烦你没看出来吗?”
项樾那双朦胧迷离的眼眸里进射出一些锋锐冷光,倏地伸手掐住简阔的脖子,失控情绪已经难以压抑,满脑子里只想把这个人彻底占有。
简阔沉默半秒,在心里默念几遍:不能跟醉鬼计较,不能跟醉鬼生气,不能跟醉鬼……
去他妈的醉鬼,先解决完了再说。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猛地夺走项樾手里那瓶威士忌,仰头喝掉了,扣住项樾后脑勺强吻了过去。
项樾尝到简阔嘴里那股威士忌的酒香味,失控情绪直接爆发了,掐着简阔的脖颈猛地撞到鞋柜上,强势地吻了回去。
几瓶空酒滚落一地,威士忌特有的酒香味飘散在空气中,很快被两道木质香和黑玫瑰的信息素盖掉了,并且越来越浓烈。
偌大客厅里一片漆黑,唯有落地窗外洒进来的淡淡月光,隐约看得见单人沙发上两道纠缠不休的高大身影。
一轮很圆的月亮散发出温柔的光芒,想要照亮所有没照到的角落地方,结果被那群没眼力见的乌云给遮住了大半。
月亮很不满地问:为什么要遮住我?我在努力照亮每一处的角落地方呢!
那群乌云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你到底懂不懂!不懂你问问大地!
大地唉声叹气地说:我听床说,摇得太厉害了,震得太厉害了,还以为是我地震了呢,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
凌晨两点多,项樾被简阔抱着去浴室洗干净了,这会儿在沙发上睡得挺香的。
简阔扶着有点儿酸痛的腰,深吸口气再深呼出口气,转头看了一眼狼藉凌乱的床单,又想到客厅沙发也是,无声叹口气。
低头看着熟睡得正香的项樾,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
没反应,睡死了。
抬头感受了一下飘散在空气中的木质香信息素,没那么失控,很温和平静。
算了,等天亮了再问吧。
窗帘没拉上,阳光透过玻璃洒了进来,照亮整个主卧。
项樾醒了,宿醉后头疼欲裂,从意识迷糊到清醒,回想起昨晚到底有多疯狂的一幕幕,越想越沉默。
低头看着被自己搂在怀里熟睡的简阔,温热平缓的呼吸喷在胸口,整颗心都暖乎乎的。
昨晚他好像凶简阔,不仅凶,还骂了。
项樾很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骂了简阔。
虽然很快道歉了,但他还是无法接受在喝醉状态下把简阔骂了,想想都心疼死了。
项樾,你真的很过分,阔阔也是关心你,看到你被欺负了也会帮你讨回公道的,你没事干嘛凶阔阔,还骂阔阔很烦。
畜生啊项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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