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覃歌乳头被一捏疑问句带着娇喘一并叫出。
那就先背对着吧。裴懿轻笑了一声,单手玩弄着小甜豆都没怎么爱抚,她就湿的不行。
在室外青天白日的,覃歌手指紧握着绳索,哈啊,嗯啊,外。。外面。。唔有人,去里面。
好,去里面。裴懿说着就把肉棒捅进了涓涓流水的花穴里。
呜呜,不是这个意思,啊!
裴懿居然还蹬了起来,秋千晃悠悠开始荡了起来。往上的时候覃歌感官停留在下面的难耐,往下的时候注意力全在会不会摔下去的惶恐之中。
花穴因主人的害怕使劲的缩着肉棒,夹住的不让它在动,上半身扬起,身下无处可依。嘴上说着怕,可下面的那张嘴却听话的吞吐着他的肉棒,衣服松松垮垮的在腰上与臂上,露出奶白的肌肤隐约可见的是几日红痕,两颗桃儿不受束缚的随着秋千动作荡出各种色情的画面。
啊,裴懿。我怕,呜呜呜。
她的穴狠狠一夹,裴懿闷哼了出来,差点的射了出去,惩罚似的更加用力捏着她的奶子,势必要捏的全是他的手印才满足,腿蹬更过分。
覃歌被捅的又深又重,黏腻的液体在她体内的穴里流动的感觉清晰,腿已经开始打颤,站不稳了,眼见要跪下了,裴懿才抽出来抱着她,让她跨坐着他腿上重新肏了进去,覃歌软绵绵的环着裴懿的脖颈。
一水的湿滑,裴懿若是拔出多了点,就很容易滑出去,姐姐真是天生的小淫娃。唇舌追逐,淫靡的水还来不及吞咽下去便顺着唇角滴入布满红痕指印乳儿上。
姐姐抱着腿好吗?虽是询问裴懿并不是真的在问她,而是让她自己抱着。
覃歌被迫抱着腿根感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她像是被死死钉在了秋千上,呜咽着哭声,明明是受不住说不出话来,听上去却像欲求不满的哼哼,凶横的肉棒整根狠干进出大开大合,使得覃歌整个人都被撞的晃动起来。身上毫无着力点,唯独花穴进出的肉棒是她能唯一不让自己摔下秋千的安全感,里面的软肉无不更加殷勤着伺候着这根外来者。
裴懿咬牙切齿,你真是欠肏的骚穴!穴肉极近缠绵的不让他离开,被裹挟着的鸡巴舒爽的从尾椎骨一路散开,姐姐是不是荡妇,嗯?
悦耳低沉的男音让水儿流的更欢,没有力气的她什么都说不出来,让她觉得自己根本不是活物,只是供他发泄玩弄欲望的物件。
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裴懿肏的更凶,次次顶入胞宫,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吧。覃歌头越来越昏,根本没听清裴懿说了什么便混沌的晕了过去。
被操到合不拢的小穴里灌满着精液,裴懿餍足的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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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
我的肾:总感觉这组小朋友吃肉次数也太多了吧【疑惑
我的大脑: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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