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妈,我就不回来了,我打电话过来是想同你说件事。”
“什么事?”
“我想移民。”
——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傅司语久久没能回神。
其实她也知道这个事不可能。
原本她还有些纠结的。
可是她妈让她同白小庸重修于好。
她心里憋着的那口气瞬间涌上来。
有些时候肾上腺激素上来,很多行为都是不受控制的。
——
白小庸被带回庄园过了三个小时才又见到阿雪。
不知阿雪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这会保镖们看她的眼神都格外警惕,她就是想同阿雪待在一起都做不到。
“我上厕所你们都要看着吗?”
屋子里自然是没有厕所的,可白小庸又被他们下了药,全身无力,一直都在用屋子里的简便厕所解决,这次自然也不另外。
保镖们先用眼神问过阿雪,确认没有问题才敢出去,让两人共处一室。
白小庸也终于想到询问的机会。
不,准确来说是质问。
“你为什么骗我?”
“我骗你了吗?”阿雪反问,那双清澈的眼底透露着明显的聪慧。
白小庸顿觉哑口无言,“没有。”
阿雪确实没骗她,可是阿雪绝对做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面对白小庸的这个问题,阿雪对答如流。
“我确实是做了让他们误会你的事情,但那也只是为了把我自己摘除出去。”
“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阿雪再度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白小庸。
白小庸再次哑然。
不好。
怎么会不好。
如果她逃出去了,这件事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就是现在她回来了,大家也只会防备着她,这个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伤害他们的人。
可是无论是哪一种都对阿雪没有伤害。
果然能让姐夫给自己修这么大一栋庄园的人会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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