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就不应该轻信他人。
白小庸在别墅里自怨自艾,地面上傅司琛脸色同样难看。
跳下去那一瞬五脏六腑都在发生位移,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能阻止那些人带走妻子。
金梓辞在一旁也十分自责。
他应该同傅司琛一起跳下去的。
不对,他就是跳下去了又能如何,那电梯还不是还是要把他送上来吗?
这一趟用了四五个小时,唯一的安慰只能说是见到了小庸并确认她很安全。
一旁的周警官看着抱头痛哭的两个人,只能让手下人加快速度去探索这块地的秘密。
这个地方已经暴露了,只怕那些人很快就会转移阵地。
与此同时别墅中看管白小庸的保镖头头正在给他们的少爷打电话。
“那个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阿雪姑娘现在昏迷了,如果大家全都撤出去留下阿雪姑娘一个人在这里只怕是不安全。”
“那就不撤。”电话那头回答。
“可是那样……”他们不就等于羊入虎口吗?
保镖有些犹豫。
电话那头的人却显然没了耐心,挂断电话。
与此同时R国,傅司语将刚冲泡好的咖啡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招呼着打电话的男人。
“安哲,是谁的电话啊,竟然能让你不高兴?”
刚刚萧安哲的变化她可是看在眼里的。
她同萧安哲认识这么多年,可是很少见这个男人生气。
一旁修剪花枝的傅老子将视线对准萧安哲。
萧安哲收着手机,握着傅司语的手,温瑞一笑,“医院的事情。你不是说想申请在这边做医生吗?我连托了好几个朋友,他们都以你的国籍拒绝了,司语要不你考虑考虑改个国籍?”
“改国籍?”
傅司语一怔,这里对医生要求向来严格,尤其是医生的国籍,这个事情她是知道一点的。
可她想着借着安哲在这边的人脉,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没想到还是不行吗?
傅司语不由得想到了那天白小庸的话。
“你……难道忘了你曾经的梦想吗?”
她是艺术生,以前的梦想是开一个画室。
可是她却在另一片土地上考了医生资格证,她想转行做医生。
可这边又不喜欢她的国籍。
还是说她只能回华国做医生?
可是安哲的事情在这边。
傅司语有些纠结。
她道:“安哲你在等我考虑考虑,移民不是小事,我得同我哥他们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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