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6日凌晨4点3o分,吃了一顿热气腾腾地早餐后,陈道和瓦格勒少校便率部下杀向克莱普镇。
莫尔奈上尉亲自率领一个排的侦察兵给瓦格勒少校的第三营带路,他们没有乘车,而是利用夜色的掩护,离开道路步行从克莱普镇的西边的野地里绕到小镇北面,随后布下防御阵地。
陈道则率领部下在小镇南面摆出进攻队形,杀气腾腾地扑向克莱普镇。
4月的挪威南部虽然已经进入春季,但是夜里的气温仍旧会降到o度左右,法国的步兵们大部分都藏在克莱普镇的房屋里过夜,只有少数哨兵被安排在镇子四周站岗执勤。
陈道的部队离开布吕那镇不久便被法军哨兵现,在寂静的凌晨,2o多辆四号g型坦克出的噪音传的实在是太远了。
法国人的反应很快,他们立即从睡梦中惊醒,随后在军官的命令下架好机枪和反坦克炮,准备抵抗小镇南面德军的进攻。
然而陈道的部队在小镇南边大约两公里的地方停了下来,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接到瓦格勒少校穿插到位的通知后,陈道潇洒地对他的副官——来自海军的洛伦兹上尉打了个响指,洛伦兹上尉随即通过251-3型通信车出一道惨无人道的电波。
电波飞向挪威西南海岸五公里处,一头扎进海面上两个小山般巨大的身影里。
在电波的指引下,德国海军战列巡洋舰沙恩霍斯特号和格奈森瑙号兄弟舰上,总计6门三联装283毫米舰炮调整炮口指向东北方向。
一阵地动山摇的轰鸣声后,18门舰炮的炮口喷射出刺眼的地狱之火,18枚283毫米炮弹旋转着飞过五公里的海面、又越过九公里的地面,带着一股狂风砸到克莱普镇的法军头上。
18门舰炮的第一次齐射就敲掉克莱普镇西面和南面大半的法军阵地,两轮齐射后,两地的法军阵地荡然无存。
三轮齐射后,炮火开始向镇内延伸。摧毁了镇内三分之一的房屋后,镇内的法军肝胆俱裂,疯狂地向镇子东部和北部逃去。
法军军官们挥舞着**不停地向天开枪,试图挽回崩盘的局面,却根本无济于事。
见凶残的炮火还在向镇内延伸,军官们拎着手枪,义无反顾的加入逃亡的行列。
逃向镇子东部的法军侥幸躲过瓦格勒少校的埋伏,逃向镇子北部的法军在旷野里疯狂奔跑,一头撞进武装党卫军的埋伏圈。
植被凋零、视野开阔的旷野里完全他们的藏身之处,除了少数顽抗者被打死,无头苍蝇般乱撞的法军溃兵大部举起双手,向武装党卫军缴枪投降。
和瓦格勒少校确认没有新的法军士兵从镇子里逃出后,陈道随即下令舰炮停止开火。
不费一枪一弹,陈道率领战地观察团缓缓开进克莱普镇。二十几分钟后,瓦格勒少校率领部下押着四百多名法国俘虏前来汇合。
两人汇合后,略一商量便决定乘热打铁,将兵锋指向克莱普扬镇。
克莱普扬镇位于克莱普镇东面两公里处,同样处于舰炮的射程内。留下莫尔奈上尉的步兵排和瓦格勒少校的一个连驻守克莱普镇,陈道随即动对克莱普扬镇的进攻。
在舰炮的轰击下,克莱普扬镇的法军更加不堪,克莱普镇里逃亡的法军成功地将恐慌传染给他们。舰炮的第一轮炮弹刚刚落到小镇西面,便有法军从小镇里仓皇出逃,随后一头撞到在镇外守株待兔的德军怀抱······
听瓦格勒少校讲完零伤亡解放两个小镇的经过,豪塞尔说道:“罗森上校回来之后,立刻请他来见我,我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这位名人。”
“名人?罗森上校是名人?”瓦格勒少校疑惑地问道。
“你不觉得海因茨·冯·罗森这个名字很熟悉吗?”克普勒中校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自己的部下问道。
“有些耳熟,他是谁?”
“八个星期干掉法国,你想起来没有?”克普勒中校忍不住提醒道,“我早就说过,让你平时多看看军人杂志,从那些战斗英雄的事迹中吸取经验,你总是不听。要是你平时多看军人杂志,怎么会认不出他来?”
瓦格勒少校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那个布‘八个星期’神论的罗森少校,我竟然没认出他来。”
瓦格勒少校随即想起一事,对豪塞尔说道:“将军,您今天恐怕见不到罗森上校了。”
“为什么?”豪塞尔问道。
“他说装甲兵一旦在敌人防线上打破缺口,就一定要向敌人纵深动突击,以扩大战果。所以他······他率领部下正在向斯塔万格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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