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维,是不是应该去打打猎,好久没去野外露营了,我那面墙上已经很久没增加新的猎物了。”老盖尔一听打猎,忽然有了想法。
“你的腿没事了吗?”帕维指了指老盖尔的右腿。
“我又不是残疾!只不过是一个手术而已,我的身体状况非常好。”老盖尔突然一蹲身,一把就抱住了洪涛的腰,瞬间就把洪涛抱了起来,往肩膀上一扛,大步向汽车走去,一直走到车边,才把洪涛放下来,然后问洪涛:
“我怎么样?”
“很好,你比我还有力气。”洪涛的肚子让老盖尔肩膀咯的有种要呕吐的感觉,不过这个老头的身体真是不错,扛着一个7o多公斤的小伙子走几十米,除了脸上有点红之外,基本上不怎么气喘,如果换洪涛扛他的话,能不能走完这段距离还是问题。
“好吧,一会咱们和哈里森商量下,问问他有时间没有,他是位好猎手和向导,最主要的是他有几条好狗。”帕维终于同意了老盖尔的提议。
“那我是不是也能去看看?你们打,我看着。”洪涛一听,有门啊,赶紧报名。
“当然了,你的枪法是我教的,打黑熊和角鹿还有点问题,但是打狐狸和兔子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有一支好枪,可以借给你用用,但是不要说出去,明白?”帕维冲洪涛挤了挤眼。
哈里森来的很快,他也开着一辆和帕维差不多的大皮卡,一身的牛仔打扮,还戴着一顶牛仔帽,就差在腰带上插把左轮手枪了。
他要带大家去的地方就是一个小酒吧,和西部片里的那种酒吧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是酒吧的招牌、门脸和装修都以绿色为主色调。
“这是爱尔兰酒吧,哈里森是爱尔兰后裔,喜欢喝那些纯麦威士忌,你最好别惹他,尤其是在他喝酒或者打猎的时候,他就是个疯子。”帕维走在最后面,进入酒吧的时候特意叮嘱了洪涛两句。
在酒吧里,帕维把一起去打猎的建议说给哈里森,结果双方一拍即合,哈里森自告奋勇充当向导,不光许诺要带大家去猎熊,还自带猎狗,地点由他挑选,等一切都弄好了之后,他会给帕维打电话,时间估计就在下周。
喝了几杯威士忌,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老外没有请客搓一顿的习惯,大家一拍而散,各走各的,回去时候是老盖尔开车,帕维的胖脸已经喝得通红,就算交警是聋鼻子,也能看出他是酒后驾车。
出城的时候,老盖尔把车停在一家快餐店旁边,从一个开在快餐店侧面的小窗口里给大家买了一份快餐,主食是一个大汉堡包,上面还挤了很多红红的番茄酱,饮料是一大杯热巧克力,非常简单。不过洪涛看着这个汉堡包和热巧克力有点犯愁,主要是份量太足了,那个汉堡包快赶上排球的个头了,光是消灭它洪涛就很没有信心,更别提旁边还有一大杯热巧克力,那可真是大杯,杯子都快赶上酒瓶子高了。
回到家里,洪涛连腰都弯不下了,汉堡包和热巧克力就在嗓子眼哪里顶着呢,腹部稍微一挤压,它们就有往外跑的冲动,洪涛算了算,自己消灭光这个汉堡包和热饮,足足用了4o分钟的时间,当时车子正路过哈密尔顿市,几乎都快开了一半路程了。
如果和国内的汉堡包比起来,洪涛还是更愿意吃国内的,北美的这种原汁原味正宗汉堡的口味太重了,不是酸就是辣,肉片也太厚,里面p滋味都没有,一点都不符合中国人的饮食习惯。
这次尼亚加拉瀑布之旅平淡无奇,瀑布很壮观,虽然是冬季,并不是一年中最好的观看季节,但是在白雪皑皑的大地上,突然出现一道几十米落差的水流,配合着周围的冰凌,一动一静,风景也很独特。不过这不是洪涛的菜,他对于自然风景的喜爱程度仅仅停留在看上,而且热度不过5秒钟,尤其是这种不能身临其境、不能零距离感触的风景,他连照相的**都不太高。
本来按照帕维的计划,他们这次短途旅行应该持续一整天,先是乘坐直升机居高临下观赏大瀑布,然后让飞机把他们直接送到尼亚加拉市的郊区葡萄庄园里,看一看著名的加拿大冰酒是如何制造出来的,在葡萄园中吃过晚餐之后,才驾车返回。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老盖尔无意中提起了打猎的事情,哈里森又积极响应,洪涛更是削尖了脑袋往打猎队伍里凑,结果下午的葡萄园之旅就再也提不起兴趣了,对于冰酒是如何制造出来的这个问题,洪涛一点求知欲都没有,它爱怎么制造就怎么制造,一个破酒庄,中国多得是,电视广告里没事就播一个上千年的老酒窖什么的,谁稀罕?
其实最让洪涛感动的不是两个老头特意带自己出去玩,而是帕维居然给洪涛搞了一个完全中国标准的招待方式,从油钱到直升飞机观光钱,都他一个人包了,除了那3分快餐是老盖尔买的之外,没用洪涛花一分钱。
虽然费用并不贵,油钱洪涛也不知道多少钱,直升机是每人121加元,算上1o%左右的小费,也就13o加元。按照他们的习惯,家庭成员之外的绝大部分集体活动的花销都是aa制,洪涛本来想付款来着,结果帕维居然没要,还找借口说,他打算去中国玩玩,到时候让洪涛也请他一次就算扯平,最终还是老盖尔一语道破了帕维私藏的祸心,他总是惦记着洪涛的钓鱼秘密,打算用糖衣炮弹来达到他的目的。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现在洪涛也没带着泉水,只好把自己出国时藏在行李中的特制鱼饵找了出来,自己留了最后一包,剩下的2包都给了胖老头,然后告诉他使用方法,让他自己回家试验去。
“我先得问问使用这种鱼饵是否合法,不过还得谢谢你,涛,如果不违法,那今年夏天的钓鱼比赛我就可以复仇了,就是那个该死的戴夫的父亲,他已经连续3年压在我头上了。”帕维终于达到了他的目的,脸上的肥肉笑得一颤一颤的。
听了帕维的回答,洪涛愈明白这里的鱼类资源为什么这么丰富了,水源多是一方面,这里的政府为了保护鱼类的生活空间,已经把法规订得无比严厉了,以至于任何人提起钓鱼,先想到的不是使用那种钓具、使用那种钓法、使用那种鱼饵,而是第一时间先问问自己,这么钓鱼是否合法。
一旦形成了这种习惯,政府的法规就算是达到目的了,这也是社会到底会形成何种风气的源头,虽然资本主义制度并不完善,很多地方还存在着缺陷,但是它们的自我治愈和自我清洁能力,还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等到周晓丽下班回家的时候,洪涛还躺在沙上消化食呢,晚饭不用问啊,他肯定是不吃了,周晓丽只好撅着嘴自己弄了点炒鸡蛋和三明治,把晚饭给解决了。洪涛假装没看见女人的不满,嘴撅得再高他也不想动了,其实他不是懒,现在他浑身酸疼,嗓子也有点疼,实在是很难受。
第二天一大早,周晓丽就被男人的一身阳刚之气给热醒了,伸手一摸,得,什么阳刚之气啊,烧了。此时洪涛还迷迷糊糊做梦呢,他正和帕维一起在冰上钓鱼呢,结果哗啦一下,冰面承受不住帕维的体重,塌了,连带着把洪涛也给弄进了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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